「……」
秦朗听不懂这些话是什么意思,当然,单从字面上倒不是不能理解,但情况肯定不会是这么简单,否则他干嘛要被绑在这里。
什么叫变成这样?到底变成哪样了啊?秦朗心里大声的问,可惜连喉咙都不听话,发出的声音破碎不堪,无法让人听出究竟。
吐出一口烟圈,也许是因为没有人可对话的关系,易耀凌的讲话开始像是在自言自语,「哼,说到底,我在这里挣扎个什么劲?要遭殃的人又不是我,让事情发展成这样的人也不是我……」
停下来,忽然觉得这样的自我说服很没意思,易耀凌有些不高兴地把烟头扔在了地上,用脚踩得粉碎,好像这样就能一并踩碎心里的烦躁。
结果就是,再一次认知到无论再怎么想都不可能改变结果,易耀凌索性试着放松,不给对方也不给自己制造压力,就让事情发展下去。
「好啦,良宵苦短,不浪费时间了。
」
随手拨乱了头发,易耀凌告诉自己从现在开始进入状态,转过脸去似笑非笑地睨视着秦朗,轻轻眯起眼睛,「小秦,你认识我,如果不是交了祖先的好运,就是倒了八辈子的霉。
」
意义不明的讲出这样一句,他翻身来到床上,坐在秦朗旁边,动手脱对方的裤子。
秦朗还能怎样?就只是诧异而又无能为力,眼睁睁地瞪着这一切发生。
直到两个人都被剥得一丝不挂了,秦朗仍然不能相信自己看到了什么,这是要怎么样?
看着他那样的眼神,明明是迷惘的,却像是在分明地指责着哪一个人,易耀凌也无奈,在他额头印下蜻蜓点水的一吻,吻到耳边去软语呢喃:「我知道你是第一次,但没办法,我不能温柔,所以你要是痛得受不了,就尽管咬吧。
」
「我会把手指放到你嘴里,你可以当作咬我泄愤,如果这能让你平衡一些。
」
没有给秦朗消化这一番话的时间,随即抬高他的腰部,分开双腿。
没有任何润滑或是前戏,甚至都不用手指做一下扩张,硬是顶开入口,强行挺进了身体内部。
撕裂般的剧痛立即一波接一波地袭击上来,秦朗身上冷汗簌簌地淌,房间里的中央空调变得形同虚设。
假如身上还有一点力气,他一定会卯足全力将对方狠狠击倒。
然而事实是,就连那么奢望的一点点,他都完全没有。
「你……你……」你竟然敢?!
想这样说的,但是由于口中含着手指,吐不出来,结果话也讲不出来了。
秦朗气结,说什么是给他咬,其实根本就是为了堵他的口吧?人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