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险者不用谦虚,谦虚是骑士的美德,虽说他们也没几个人做得到。”
帕因特笑起来,矮人的大鼻子不再凶恶,而是显得滑稽了。
这也是个流浪的旅人。
冒险者,佣兵和荣耀,也许都没有家来得重要。
洞民一族在山谷中永眠,他们有流落在外的族人吗?或许有。
恶魔对诺克斯发起进攻的时候,有无数的小种族像洞民一样消亡了。
矮人不在其列,他们是守誓者联盟的一部分,也曾是圣米伦德大同盟的一部分。
克洛伊塔,寂静学派,守誓者联盟,光辉议会……为了抵抗恶魔而建立的同盟解体了,但神秘者们还都存在。
“我真的开始啦?”
约克捏着骨爪,他如法炮制,将它变成了笛子,甚至还加了个风袋。
显然他对于自己的吹奏水平不太自信,所以选择了拿手的乐器以免出错。
诅咒消除后它就只是根骨头而已。
当然也是神秘物品,可那并不是什么值得关注的问题。
假如它相信了尤利尔的许诺,就不会平添障碍。
这时佣兵还在问:“开始啦?”
忽然他脚下噼里啪啦溅起一片冰屑,使者面无表情,单凭眼神就表达出了“你再废话我就把你也冻起来”
的明确含义。
于是没人敢拖沓了,寂静倏然降临。
山谷里回荡起了悠扬的笛声。
这音色并不精致,却质朴纯真。
风鼓动着涌入气袋,再依次改头换面成音符跳出来,而创造了它们的是皮囊袋、簧片和吹管;后两者的存在令人费解,可风决不会管这些。
旋律从音管中飘出来,从一节节银色的骨骼和关节里流淌出来。
寂寞和守望的调子来自时空的另一端,深长、沙哑且甜美地在夜幕与碎成破片的皎月下徘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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