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辉虎大人远远不及大膳大夫的地方,也是他多年来试图上洛但是失败的根本原因。
要说辉虎大人有何感受,那当然是很不爽的,据说他曾给心腹写了一封信,吐露自己极为郁闷又无奈的心情,大概意思是抱怨说“这帮人这么整洒家,洒家怎么整得过他们啊!”
由而可以领会辉虎大人非常酸楚的心境了。
但反过来也可以说,由于有辉虎大人这样的劲敌,大膳大夫他自己就算早就想“上洛”
也没法实现。
那时候真正意义的“上洛”
,通常是指一方诸侯拥有足以征服四方的实力之后率兵进京,去实现自己的主张,而不是单单前往洛中走一趟就叫“上洛”
。
老爷爷进京时虽然没兵可带,无非又过着寄人篱下的流亡生活,然而他也不甘于只是玩耍。
并且他一路上已在谋划事情。
刚进京就让我去学沏茶,理由是看我沏得好,他喜欢。
有心要让我在沏茶方面更上一层楼。
不管他又在打什么主意,小孩子总是没办法只有听大人摆布的。
况且我也喜欢学冲茶,也就是那时候认识了有乐,因为他逃家,跑来我学茶艺的地方跟我玩。
直到撞见他哥哥把他揪回去。
我学沏茶的期间,常跟随师傅去将军府伺候。
“将军爱开茶会,”
我家那老爷爷小声叮嘱说,“你要学会观察各种人。
最重要是记着那些进出最密切的熟脸以及不常来的生脸和他们的服色装束样貌,包括言谈举止,说什么做什么,然后回来告诉我。”
我懒得告诉他这么多,反正他也没生我气。
由于见我乖巧,大将军就让师傅把我留下他府中伺候。
因为他茶聚的时候多,并且很多时候与人会面不喜欢有大人在旁伺候,据说是怕被别人收买来偷听,而且闻知我师傅提及我的来历,年轻的义辉将军点头说:“甲州和东海家的人还是可靠,不容易被京里那些小人收买。
而且我也早就想结识甲州老主公信虎大人了。”
就这样,我那老家翁高兴地去见将军了,并且如愿成为将军的其中一个伴伴儿,平时就是陪他玩,无非聊天、踢球、品茶、饮酒作乐之类。
可是据我观察,义辉将军并不是爱玩的家伙,反而他比较严肃,更多时候紧锁眉头,总显得有心事。
有别人在场的时候,他和我家那老爷爷装成玩乐无状的样子,仅在没有外人在旁之时,他们就闭上门在说一些很严肃的话。
我总是能进出自如的,一来在将军眼里我不算是外人,二来最重要是因为我无非一小孩儿。
那时我就很担心将军的命运了。
因为我发现我家那老爷爷在帮义辉将军谋划事情,按惯例他一谋划,事情就糟糕。
有一次还看见他拍胸膛说:“届时我那些在甲州、信州领兵的儿子们必奉将军令,前来搞定一切!
我东海的外孙也决不会袖手旁观……”
毕竟已有足够丰富的经验,每当老爷爷又在谋划事情,我就觉得要糟。
在家我都打包了行囊,还悄悄跟忠重说,我们要随时准备又踏上逃亡之路。
“因为你爹又折腾了!”
不过义辉将军也没有那么呆,他并不把所有的鸡蛋全都放在老爷爷一个篮子里面。
那天我在廊下帮着师傅煮茶的时候,师傅有事稍离一会儿,让我一个人守着炉子。
我正自盯着炉火发呆,听见一个柔和的话声在背后询问:“红泥小火炉,你在煮什么?”
我头没回地答曰:“煮茶。”
那柔和的声音说:“可惜不是煮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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