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妮子拿了几袋子干果进来,放在珞青晏面前后退到一边。
珞青晏看眼干果,微微笑着对张嬷嬷道,“张嬷嬷也是为我好。”
说罢伸手推了推那些干果,“明日辰时中在后门等我。
这些带回去吃吧。”
张嬷嬷看眼那些干果,忙弯腰躬身,“多谢姑娘。”
说完拿了干果离开。
绿妮子送张嬷嬷出去。
目送她俩出去的背影,珞青晏想着张嬷嬷说的话,微微失神。
重生之时,她只是不会说话走路的婴儿,然而周边之事都听得分明,过了几年牙牙学语的婴儿时期,五岁她便开始筹谋,今日所拥有的,都是近十年苦心摸索经营来的。
若前世她也有此番周全的心思及防人之心,何至于家破人亡。
绿妮子回来时又拿了几袋子干果。
珞青晏见状笑了笑,拿起一袋捻了颗回马葡萄吃。
“姑娘,您和夫人一样爱吃。”
绿妮子边倒茶边说,“奴婢总听到那些粗使婆子说能吃是福,姑娘日后定有福气,看夫人便知,老爷对夫人那是顶好的,连妾都未纳,这整个京城也就老爷一人。”
珞青晏看了眼她,嘴角边微弯了弯,眸底若有所思的。
爹爹明面上虽未纳妾,可府里那些家伎又不全是陪客送人的,爹爹也有偏爱的家伎留着。
“姑娘,今儿奴婢买干果时,听闻坊间百姓说班师回朝的楚侯是姨娘所出呢,也不知真假,说得可真儿了……”
珞青晏边吃边听绿妮子说关于楚侯的闲话,忆起珞君山说的话,以及从郊外回到城里时听到的传闻。
翌日辰时中,珞青晏带着绿妮子由后门出,上了张嬷嬷驾着的马车。
张嬷嬷驾马车离开,隔着竹帘子问,“姑娘,先去哪儿啊?”
“长白楼街街北的小客栈。”
珞青晏道。
“策!”
张嬷嬷抽了鞭马屁股,马车立时跑起来。
掌柜的看到珞青晏,立马堆起了笑容绕过柜台出来相迎,“姑娘来了,人就在楼上,我带姑娘上去。”
珞青晏一行人跟随掌柜的上楼。
掌柜在一间中等客房门前停下,边掏钥匙开锁边道,“里边的窗都加封了木板,便是插翅也难飞。”
话落门开,掌柜弯腰躬身而笑,“姑娘您请,有事尽管吩咐,小的定尽力办妥。”
珞青晏淡看眼掌柜,掌柜因这眼神暗诧了一把,纳闷瞧着年纪也不大,怎偏生了一双让人觉得满是故事而又从容的眼睛。
房门关上,珞青晏的目光被率先被绑在椅子上的夫妇吸去。
这两张脸,前世是她的梦魇,今生是她不能忘的烙印,她总时时刻刻提醒自己,有朝一日碰到这两个泯灭人性的畜生之时,定要以其人之道还施彼身。
老天爷眷顾,今日总算让她盼到。
夫妇俩以为是官衙让绑的他们,看到进来的竟是个小姑娘,惊呆之余一头雾水,再看这小姑娘的行头,绝对非富即贵。
他们的眼神,珞青晏看懂了,踱着步绕他们走了圈儿才打算开口。
“周青青卖哪去了。”
夫妇一听,暗暗大吃一惊对视,接着有默契地摇头。
珞青晏冷冷一弯唇,干脆利落转身便出去。
“张嬷嬷,送他们去窑子,为、妓。”
张嬷嬷与绿妮子相觑一眼:那等货色做男妓,眼得多瞎才下得去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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