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算是死了,也绝不会反悔。”
陆渝说的坚决,饶是慕莞齐也只得苦笑。
陆渝当天下午就告到了昭阳殿。
“陛下明鉴,庆儿打伤世子殿下一事,实则另有隐情!”
大殿之上,他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
正当其时,被皇帝召进宫议事的宜王与景王都进了大殿。
陆渝看见景王也来了,当即眼睛一亮,而后声音更加高亢凄厉:“此事皆因臣妻而起,臣也是偶然间才得知,文舒堂竟是臣妻名下私产!
至于庆儿打伤世子一事,更是她一手挑唆放纵所致!”
陆渝陈情时,始终留神看着景王的神色,他深知陆氏生死存亡皆在此一举:
“臣妻只因记恨我娶平妻一事,因此暗中里利用世子一事构陷陆家,就是为了看我陆家受屈而死——景王殿下,您天纵英才,切莫被这等贼妇人蒙蔽了去,成为她手中的一把刀!”
景王冷冷的:“笑话,本王怎会轻易被蒙蔽,况且你与慕氏本是夫妻,我怎么知道你们不是夫妇合谋,意欲害我孩儿。”
“从前是,可往后不是了!”
陆渝连声道,而后望向高座之上的皇帝:“臣今日进宫,就是求陛下旨意,让臣休了那贼妇人,从今往后,我与她再不相干!”
凌舒止自进殿以来便一直静默而立,直至听到此言,他才些微抬了抬眼,饶有兴致的望了陆渝一眼。
皇帝的神色晦暗不明。
“你当真要休妻?慕氏到底也是你的结发妻子。”
“她不配做我的结发妻子!”
陆渝的脸上满是嫌恶:“她坑害世子殿下,做下这等卑劣行径,我陆家绝不会要一个这般心毒的主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