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请母妃宽心!”
这话可说的那叫一个懂事啊!
裕太妃,寻思着,这孩子怎么和平时不一样了,往日里可没这么明白事理啊!
是不是把脑子给撞坏了,那可如何是好啊!
顺带就要撸许大爷的脑袋。
这是脑袋,是头,不是**,你老撸它,他没快感的。
许荣跃挪开裕太妃的手,“母妃放心!
儿臣的脑袋没坏!
儿臣不是好好的么?母妃回去吧!
有丫鬟在这里就好了,让母妃费心了一天,儿臣过意不去!
“
这孩子转性了?比往日可懂事多了,那可好啊!
想着先让他好好休息,明日再来也无妨,托着许荣跃的手叮嘱道:“你好好休息,明日里额娘再来看你,若是有什么不舒服,可要第一时间告诉额娘!”
许荣跃听完认真的点了点头。
裕太妃起身便要离去,末了,转身向门外的宫女叮嘱:“可要照顾好王爷!”
站在门口目送裕太妃离去,许荣跃吁了口气,回身走向屋内,先前伺候他的姑娘也跟着走了进来。
许荣跃一屁股坐在红木凳子上,他也不管这凳子贵不贵,自顾自的拎起桌子上的茶壶,给自己满满的倒了一杯水,一饮而尽。
他要理条思路,首先,额头破了,擦伤,硬接触,在室外的几率比较大,因为自己收了风寒。
醒来的时候,虽然衣服没了,但是他明显的闻到酒精味,从自己身上传来的,期初没注意,现在回忆起来,昨晚一定是喝了酒,跑到外面疯,磕破了头,现在是立秋,夜里有点凉意,但是衣服穿得多,也不见得会着凉,另外,下体被人踹了一脚,有谁会无缘无故的踹一个王爷,还是命根子。
这么大的胆子,仇很深啊!
杀父,还是夺妻,对方没有杀自己,也没有重伤,显然不是积怨太深,昨晚一定发生了什么。
他放下杯子,恭立在门口的宫女招了招手,示意女孩过来,问道:“昨晚发生了什么?”
宫女:“奴婢不敢说。”
“那是谁最先发现的我?”
宫女:“是奴婢。”
“那你就把当时的样子叙述给我听!”
顺带揉着印堂穴。
宫女摇了摇头,显然害怕,有人不让她说。
许荣跃指了指身边的凳子,示意女孩过来坐下。
女孩摇了摇低着的头,面色上却无惧色,许荣跃看在眼里,这女孩机灵的紧。
许荣跃:“你不是不敢,是不想。
我猜你现在正在找脱身的办法!”
他押了口茶,慢条斯理的道哉。
女孩闻声摇头,一双往鞋上看的大眼,充满狡黠。
果然这个紫荆城里能出气的都不是省油的灯啊!
“是么?你是唯一发现我的人,你不肯说话,说明当时发生的事情绝对不是什么好事。
你是碍于某些人而不能说,不,不是不能说,是不能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