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有这么夸张?“傅恒有些不相信,他知道的都是听阿桂说的,虽然阿桂是个老实人,但难免对自己也参与的事情添油加醋,”
我看了军报,岳钟琪说你身先士卒,军心大振,好不勇猛,着实让人羡慕!
“
“没什么好羡慕的!
“弘昼伸着脖子用力咽下嘴里的食物,”
这仗本根本没有必要打,我总觉得让岳钟琪一个人去就行了。
“弘昼阴沉着脸,”
是有人想打这仗啊!
“
“为什么?会是谁?“傅恒虽然不知道根本,但是他相信弘昼。
“可能是张党,可能是鄂党,也可能是背后插刀子的人。
“弘昼放下酒杯,盯着傅恒,烛光将房间照的敞亮,”
皇兄下旨拨的银饷到张广泗手里的连一半都不到,这钱去哪儿了?我从金川回来的路上,抄了一个八品县丞,整整搜出十三箱的玉器白银,重点是他这县丞的官还是捐来的。
“
弘昼提起酒壶替傅恒的杯子满上,像是想到了什么,问到:“我记得洋人之前有上供过一些燧发枪,为何不见我军将士有使用这样的军械,用的却还是百年前的老古董。
“明明有好东西为毛不用呢。
傅恒苦笑了声,“之前我也向皇上提过,皇上也应允了,可是转头等皇上从寿康宫出来就变卦了,我还被皇上训斥了一顿,说是洋人的玩意儿不足为效。
“说完傅恒摇了摇脑袋,端起杯子碰了碰弘昼的酒杯。
弘昼听完心中不由嘀咕,这大清王朝到底算是个什么玩意儿,外面的那些贪的盆满钵满放着不管,乾隆却是始终盯着鄂善的一千两,这是活见鬼了。
与傅恒碰完杯,弘昼刚要上嘴,可是他的心里又冒出了个念头,他眯了眯眼望着傅恒,“这打仗是有人为了圈钱粮,那你说一个月前有人打着治水的名号会不会也是这么想的?“
不鸣则已一鸣惊人,傅恒听完吓了一跳,刚到嘴边上的杯子又放下了,回头瞧了瞧身后,舔了舔嘴唇,“这话可不能乱说,尤其是无凭无据。
这高斌不同于旁人,他本就身居高位,又是贵妃娘娘的父亲,听说现在和张党又有些往来,这种没根据的话可不能让旁人听见。
“
弘昼闻言颌首:“当然!
我也只是乱猜的,也就你我二人说说!
来走一个!
“
傅恒莫名的有些担忧,“我俩无妨,但是以后在京城可要小心些,这次回来不同以往!
有时间记得去见一下来保!
“
弘昼露出一个感激的笑容,“不提这些,今天离开皇宫的时候,我瞧见一宫女躲在门后偷偷地窥望你,那女孩怎么瞧都是难得一见的美人,说给兄弟听听,你是用了什么手段又勾搭上一个。”
“什么叫又,我从头到尾就勾搭了一个,还没勾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