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不是这案子里还有猫腻?”
“有!”
弘昼很坦诚,“有人举报鄂善收了别人万两黄金!”
严祌听完直起身,弘昼心里敞亮,官官相互,你的遭遇再正常不过,你去官家告官,他收了你钱,没整你已经算是仁义的了。
不过弘昼来的最终目的不是来替他断案的,现在他心中有了算盘,“你们几个人手下的资产加起来有多少?”
这可问倒了严祌,不是他回答不出来,而是他怕狼没走又来头虎。
弘昼瞧着他那为难的模样,知道他想多了,“本王可以替你们去了海望的例钱,不过本王有个条件。”
“若是真能若此,王爷只管吩咐!”
严祌闭上眼狠下心来,只要不是豺狼虎豹一起来那便算是阿弥陀佛了,不过是换个人罢了,至于换成谁那还不都一样。
“呵呵!
你以为本王和海望一样,空手套白狼么?”
弘昼望着严祌那满脸的猪肝样,“本王猜你今天是刻意在这里等着的吧,这酒楼不大,虽然有些账目在这里,但是本王看过时间了,都是去年的,显然你平日并不在这里。”
“王爷果然是慧眼如炬!”
严祌望了望弘昼指着的那些账本,“不知道王爷可有何吩咐?”
他心里很好奇,眼前的年轻人到底在打什么样的算盘,但愿不是摸黑的,毕竟这里是京城,耳目太多,容易走水。
“本王打算入伙你们的营生,现银入,现银出。”
弘昼挑了挑眉,他以后用钱的地方太多了,他需要找个生钱的营生,抢无疑是杀鸡取卵,自己去做买卖又太耗时间,也容易被人拿来做文章。
这些天弘昼一直纠结这事,如今眼前便有个现成的买卖,当然这不能叫买卖,这叫投资。
弘昼的话一说,严祌的眼前立刻一亮,弘昼想入伙啊!
而且投的还是现银,但是就怕被下套。
弘昼知道这事有些唐突了,古代人恐怕理解不了,便向严祌解释:“本王跟朝廷里的那些人不一样,农是本,商是根,农耕是很重要,但是商业一样很重要。
钱只有流动起来那才叫钱,这天底下哪一天哪一刻没有买卖,哪一时没有个买卖人,就算是皇宫那也要做买卖。
只要是金银流动了,那便算是商。
本王是个非常重视商人的人,本王自己也是商人,既然是商人,那这一切都是买卖,白纸黑字的契书写的明明白白,你怕什么。”
严祌连忙赔上笑脸,“王爷说的哪里的话,王爷要是想入伙,小人自然是欢迎之至,哪有拒之门外的道理。
至于那契书就不必了,王爷要是需要,只管开个口便是!”
弘昼听完便知道严祌以为他只是在寻个借口敛财,便严肃地说到:“不行!
商人就是商人,无尖不商,既然是合作那就要讲信誉,否则本王和那海望有何区别?”
弘昼摇了摇头,这才刚开始,开头极为重要,所以这一刻得让自己的合伙人放下心,“你有你的本事,本王有本王的手段,相辅相成,当然我们的合作也不能放在明面上!”
“这个小人晓得!”
严祌应承,可他就怕弘昼只是头脑发热,不忘提醒一句:“王爷当真打算要投进来?”
“怎么会血本无归么?”
弘昼打趣他。
严祌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那怎么会?想我们几个当初都是白手起家,身上就几个铜板不也做成今天这样?生意么,有亏有赚,但是赚的肯定是要比亏的多得多的。”
白手起家能有这般作为的,是要有真本事,自然胆子小不到哪里去,严祌凑近弘昼悄悄地说到:“不瞒您说,我们几个打算在福建那里再圈他块地儿。”
弘昼听到福建两个字,不禁想到,浙江和福建都是沿海地带,他们该不会是想和洋人做生意吧?心中留意,嘴上问到:“你们可是见过了大鼻子了?”
严祌一听,手指急忙竖在嘴边,“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