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了,可是就没有个能看上眼的。
“耿重无奈地摇摇头,贩私铁是要被杀头的,这边的铁匠也就是打打锄头铁锹,高端的都没有。
弘昼点头,没有就算了,自己多琢磨琢磨,他双手叉腰再次问到:“刘钧逮住了么?“
“事发时,没有人从寺门出来,似乎都是看热闹,除了官差,就没有出来的。”
耿重重复了耿源的话。
“跑了!”
弘昼很肯定。
“不可能啊!”
耿重皱眉,“那一段时间,只有进的,没有出的啊!
而且现在耿源还在那里看着!
“
弘昼挑眉看了看头顶笑了笑没有回答,跑就跑了,与他无关,他现在关心的是慧闻的案子,现在好戏才开始,“慧闻呢?开始审了没有?“
“我从外面回来的时候开始审的!
“
弘昼笑着点点头,“让耿源回来吧!
回来之后,关门,谁也不见!
“
“本官在问你话,你是聋了还是哑巴了?“刘统勋的惊堂木都快拍断了,下面跪着的慧闻就是闭着眼睛不开口说话。
坐在右手边的陈宏谋皱着眉看着刘统勋,他余光瞟向岱霖布,却见岱霖布脸色铁青,被审的不是他陈宏谋,但是每一次惊堂木拍在桌子上都像是拍在他的心头上。
“慧闻大师德高望重,定然不会做出这种不耻之事,一定是有恶人栽赃陷害!”
岱霖布义愤填膺,声音洪亮生怕耳朵聋的是刘统勋。
“是么?”
刘统勋懒得看岱霖布,“元辰,本官问你,那房间桌子上的茶水可是你送过去的?”
大和尚看看主持,又看看台上的官老爷,栗栗危惧,他哆嗦地回到:“是小人送的!”
“那茶里被放了蒙汗药,你还有什么要说的?”
刘统勋的嗓门也不小,疾声厉色,吓得下面的大和尚眼泪直往下流,哆嗦地连个字都说不出来。
慧闻睁开眼,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他没有说话,只是将目光转向岱霖布,对着他点点头,便再次闭上了眼。
这个时候已经没什么好狡辩了,人已经死了,没了认证却还有物证,再瞧边上不中用的手下,眼下的局已经完败了。
但他手里还有最后一根稻草,那就是岱霖布。
“这个时候最好的方式就是灭口,但是刘统勋会给你机会么?”
弘昼拉动枪栓,向着前方扣动扳机,似乎某个人就站在眼前,他口中喊了声“砰”
,满意地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