桔梗托起他的下巴,在这孩子迷茫的眼神中吻了上去。
似乎,和犬夜叉的几次亲吻也全部都是她主动。
战之巫女强大的武力让她也变成了一个相对强势的女人,就连亲吻,也都是……琥珀在混沌中被桔梗吻上,他大概也知道自己突的情况是怎么回事,但他从来都没有想过桔梗会用自己的身体来帮他解毒。
那是桔梗大人啊,美丽的桔梗大人,强大的桔梗大人,完好得如同仙人如同神明的桔梗大人啊,仅仅是碰触到她就已经是极大的不尊敬,可是他……可是他……意识告诉自己不能这么做,躯体却无法抗拒怨花的强大毒素,勾着桔梗的舌疯狂吮吸。
陶土构成的冰凉身体在这时对全身火热的孩子来说恰恰是极好的降温材料,尽管他没有,连桔梗都没有注意到,在亲吻的过程中陶土的身体生了一丝细小的变化。
亲吻之间,琥珀的手已经搂上巫女大人的细腰,两人的姿态生了颠覆,不再是巫女逗弄小孩子——而是小孩子翻身把巫女压下。
一个只到巫女胸口的小小的少年将巫女压在身下亲吻真是一个有趣的画面。
“桔梗大人……这样……这样不行,我……我不能对桔梗大人……”
在这么说着,少年的手还是诚实的覆上巫女大人的胸,那柔软的感觉让他的脑海中划过一道闪电,而后那闪电在短时间内蔓延,吞噬掉最后的理智。
两人的衣服很快就被尽数剥离,琥珀压着平日里连多看一眼都不敢的桔梗狂乱亲吻,从她红润的嘴唇的修长的雪颈到优美的锁骨,之后琥珀的唇舌终于来到了思慕已久的巫女的山巅,他的手也抓住那两团柔软,手口并用试探着。
而桔梗,始终都是微笑着等待一切结束,陶土的身体是空心的,并没有活物的神经,除了接触的感觉之外,什么都没有。
说起来,似乎是有一点点其他的感觉了……桔梗抬起似乎有一点点麻的右臂,看着自己的手指——不知道是刚才被琥珀含住吮吸了之后沾上了尘土还是怎么了,手指的颜色有点深,不再是之前纯粹的瓷器般近乎于透明的白色。
怨花,真的只是生物毒素吗?陶土组成的身体已经不再是生物的范围之内却仍然在这种毒素作用下失去行动能力,被怨花的刺伤到的时候陶土的躯体也流了血——这虚假的躯壳是绝对没有血可以流出来的。
如果这么想的话,这被所有巫女除魔师避之唯恐不及的歹毒之花,说不定可以实现某些只能隐藏在黑暗中的愿望。
这陶土的身体应该只有触感才对,就算被贯穿也不会有疼痛。
可是,为什么,胸前传来那么明显的感觉,快感从被安抚被揉弄的山峦一直蔓延到全身。
隐隐的热感在升腾,绿色的藤蔓在周围的地面上缓慢萌,可以看到它们的生长。
怨花的另一个功能吗。
这就是怨花作为越了生死的最歹毒之花最不为人知的一面吗?像是四魂之玉、像是天生牙一样可以把已死的生命强制性的从另一个世界带回来,但不像是天生牙也不像是四魂之玉那样,怨花带回来的生命是什么样子在带回这世界之后会展成什么样子谁也不知道。
陶土的身体在亲吻中在抚慰中变得温暖起来,快感也一波一波侵蚀着巫女的心灵和躯体。
琥珀的眼睛不知何时已经是一片刺目的血色,埋在桔梗胸前的脸深呼吸着巫女甜蜜的乳香,玩弄雪峰的手似乎力气太大了些让巫女有些吃痛,雪峰顶端那两颗鲜艳的红宝石挺立起来,被略微粗糙的手指碰触后更是美得让人移不开眼睛。
不等巫女出抗议,琥珀就已经张嘴把那早已挺立起来的美味果实含进嘴里吮吸,像是婴儿寻找母乳,尽管没有渴盼的汁液,但巫女甜蜜的身体仿佛是一片深渊,让他不可抗拒的沉陷下去。
纠缠中桔梗的身体越来越酥软,异样的反应自腿间生出。
失去生命的人不该有这样的行为,可是怨花的存在本就是越了这世界常识,在怨花丛中生什么其他的出常理的事情也是见怪不怪了。
琥珀的双手和唇舌一刻也舍不得离开她的美乳,只挺着腰挤进她的腿间耸动,感觉到那蓬勃的火热,却始终无法进入。
桔梗闭眼微笑,末了睁开眼睛伸手到他腿间,握住炙热的昂扬。
十一二岁的少年,不,孩子,不该有这样的尺度,在怨花未知毒素的作用下竟然膨胀到这地步了,所以不管他的话真的会死的吧。
桔梗握住琥珀的硬挺引导着,让那同样肿胀的龙头在自己的花瓣上碰触,感受女性蜜唇的柔软,让那龙头时不时切近入口一点点,就是不放它进入。
在这样互相的挑逗下,桔梗的蜜穴很快就源源不断流出春水来,小腹某一处已经非常渴望被那火热侵犯,被炙热的液体灌满,去实现作为女性的本职。
这么放手的话就回不去了吧。
犬夜叉……不,早已经回不去了,从那个女孩出现在自己面前开始,就已经回不去了。
死去的人没有未来,死去的人不可以和活着的人在一起,那么两个早已死去却又被从地狱拉回来的人,两个同样时间不在流逝的人,就没有那么多问题了吧?
桔梗微笑,放开了握着琥珀那男性器物的手。
琥珀终于进入了那梦寐的桃花源,火热的昂扬立时就被一片温暖紧致层层包裹住,泥泞的道路几乎是寸步难行,初尝禁果的少年硬挺着抽送了几下就已经不受控制的喷射出来。
桔梗感觉到在怨花之毒下热得可怕的精液,这虚假的躯壳是不是也会像真实的身体一样去接纳男性的礼物,还是说只是像个容器一样将精液存储在体内,等到这陶土的身体被灌满了就被崩溃呢。
可是,甜蜜花穴最深处本该空洞的位置被琥珀炙热的精液烫得一阵哆嗦,一大股蜜液也随之流出。
“到底是个孩子,就算是被怨花这种东西加强了也只是坚持了三个来回……我也是,只三个来回就成了这个样子嘛。
是怨花的毒太过强烈了吗。”
桔梗想要把琥珀从自己身上推下来,不料周围的藤蔓先有了动作,于是她偏头看向那藤条,绿色的藤蔓已经在四处形成一片花丛,白得如同丧服的花朵在风中摇曳。
“桔梗大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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