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按照惯例,在秋竹为佟玉姮梳发间,擅长打听消息的董嬷嬷站在一旁回禀宫中最新的消息。
那日,在位于沁心湖西面的曲荷园遇到后,佟玉姮已经是很久没见过博尔济吉特·锡兰了,今儿听闻董嬷嬷说的八卦竟然与她有关,佟玉姮微微一愣,说道。
“就算锡兰姐性子直,说话毒舌,但应该不会因为做事毛手毛脚的宫女就大发雷霆,想来应该有别的什么原因。”
“主子说的是,老奴也是这么想的,所以老奴就擅自做主,让手下的人继续打探。”
顿了顿,秦嬷嬷蹙起眉头,神色有些纠结。
等到佟玉姮疑惑的望了她一眼后,秦嬷嬷面色一镇,像是下定了决心说道。
“娘娘,如今慧贵妃已经有了龙嗣,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还是减少与慧贵妃的接触吧,毕竟当初……”
佟玉姮挥手让董嬷嬷不要再说下去,自己则道。
“当初的事,本宫知道与锡兰姐无关。”
至于博尔济吉特·锡兰的奶嬷嬷在承德避暑山庄无故暴毙,让佟玉姮更加确定了自己的推测。
想来那人是博尔济吉特·锡兰亲自下手的吧,而博尔济吉特·锡兰之所以下手无外乎是为了掩盖罪证和不想失去她这个好朋友。
依自己这么多年来对博尔济吉特·锡兰的了解,想来不会是第一点,那么就只能是第二点了。
想到此处,佟玉姮叹了一口气,继续跟董嬷嬷说道。
“嬷嬷想做什么做就是了,本宫知道嬷嬷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本宫好,但嬷嬷莫非是忘了表哥不成,依表哥的心性,我都能猜到的事,他没理由不知道。”
而且说不定,康熙那厮早就知道了早年对自己下手之人是谁,只所以假装不知道这回事,无非那幕后之人是他不能动的。
想想,幸好自己有百毒不侵的体质和神经异常粗大的性格,不然换一个心思敏感之人早就被康熙玩的这一手隐瞒给伤得肝肠寸断了。
啧,这么想想,她这个身为一代帝王的表哥真的好渣!
“主子,今儿还梳两把头吗。”
正当佟玉姮沉思间,帮佟玉姮洁面的秋竹小小声的问道。
“今儿好像要给太皇太后请安吧,就别梳两把头了,梳稍微正式点的。”
“主子,内务府的管事刚派人送来不少新制的发架,不如奴婢选样式别致一点的发架,为主子梳端庄一点的发髻。”
“行,你做主吧。”
佟玉姮懒洋洋的回答一句,便半阖着眼睛,神色慵懒的坐在镜台前,等着秋竹为自己梳头。
至于禀告完事情的秦嬷嬷,则出了里屋,去往小厨房安排早膳。
虽说要赶着去请安,早膳只得回来再吃,但有备无患总是没错的,秦嬷嬷可不想她看着长大的主子,请安回来时连口热粥也吃不上,只能吃些干巴巴的糕点对付。
秋竹的动作很快,不一会儿的功夫,就将新制的各式发架给端了出来。
在这堆有木制的、有铁丝拧成的发架中,秋竹选了一块相对比较雅致的发架出来。
这发架形似横着的眼镜架。
梳头时,先固定头座,再放上发架,把头发分成左右两把,交叉绾在发架上。
中间横插一长扁方,然后用针把发稍和碎发固定牢,戴什么样的首饰都可以。
作为目前盛宠在身、虽身处贵妃位实际上领的俸禄却是皇贵妃份例的佟玉姮,按规矩可戴侧凤簪钗(七尾凤)。
所以在用了嵌宝石白玉扁方将发髻固定后,秋竹小心翼翼将精致华贵的侧凤簪钗戴在了发髻的右侧,发髻左侧则取了淡粉色的珠花点缀其间。
使其端庄的妆容增添了几分俏丽。
对着镜台照了照,佟玉姮亲自为自己补了一点腮红,方才对着秋竹点点头,便穿着花盆子鞋步出了房门。
此时,秋兰早已抱着半睡半醒的胤禛在正殿等候多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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