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不住笑场的佟玉姮看向老康,得到了老康确切的答案。
“就是你想的那样!”
就是我想的那样,哪样啊,莫非是表示认同这位拿脸贴巴掌的智障兄真的是智障吗?
想不明白的佟玉姮听从了老康的吩咐,将几个小混混,外加这智障兄手脚打折,一起送去了当地县衙大牢。
老康与佟玉姮只在当地县衙待了一会儿,接到有红花会人士出没消息的皇子阿哥们赶紧赶了过来。
先是各自表达了担忧之情后,胤禛率先开口问道。
“阿玛打算如何做,是否顺藤摸瓜!”
“就那家伙的智商,能在红花会总占据高位吗?”
老康冷哼一声,不怎么看好的嘱咐道。
“老五,你留在当地大肆宣传捉住了乱党余孽,准备于七日之后菜市口斩首。
朕虽说没报什么希望,但还是做一做吧,万一真有同党来劫法场呢!”
待胤祺欣然领命后,老康就让这群兔崽子们跪安了,只留下胤禛,两父子一起去了县衙书房谈了一宿。
到了第二天,老五胤祺和嫡福晋章佳·多兰留了下来处理红花会的事,其余皇子阿哥们继续跟着老康南巡。
大约四五日后,舟船到了山东济南。
老康率领的南巡队伍早就引起了山东官员们的注意,一到济南,还没出码头呢,便被黑压压、穿着各平朝服的官吏们围住齐齐叩拜!
见此阵仗,老康微微挑眉,心中恼怒却一丝未漏,涵养极深的让这些叩拜的官员起身。
“各位到来迎接朕,真是出乎朕的预料。
朕本来打算继续微服私访南巡的,看这架势,朕只能改成大张旗鼓的南巡了!”
平缓却带着一股肃杀之气的话语,让刚刚起身的官吏们又全都‘扑通’跪俯在地,边磕着响头,边浸着冷汗道。
“微臣惶恐!”
“是该惶恐的。”
老康用狼一般犀利眼神扫射一遍、跪俯在地、不断磕着响头的济南大大小小的官吏们,突然卷曲起嘴巴,露出一抹冷笑。
老康并没有让这群擅自跑来接驾的官员们起身,而是连正眼都难得施舍,直接越过他们,大步的往济南巡抚衙门走去。
至于佟玉姮自然由西林觉罗侧福晋扶着,紧随老康其后,也往巡抚衙门走去。
济南府的各大小官员已经大张旗鼓的接驾了,晚上的时候自然有名义上的赐宴。
按理说赐宴应该有老康和佟玉姮在的,但一个说自己身子乏了、将宴请大小官吏的事甩给了几位阿哥,另一位也是借口身体不适,将宴请大小官吏家夫人们的事交给了老七胤佑的嫡福晋纳喇·依琳和老八的嫡福晋马佳·宁楚克,以及四侧福晋西林觉罗氏。
因着身份上的差别,为主的自然是纳喇·依琳和马佳·宁楚克,至于四侧福晋西林觉罗氏则跟着一起帮衬。
赐宴结束后,胤禛带着弟弟们每天早出晚归,不知道忙些啥,而老康则无比悠闲的每天陪着佟玉姮在花园子里逛逛逛,这样一直过了七天,老康突然下达了宽免南巡中山东、江南地方各办船只官员中因公罣误、罚俸、住俸、降俸、降级、革职留任者。
免江苏、安徽康熙三十四、三十五、三十六年奏销未完民欠一切地丁钱粮、米豆麦杂税。
大赦山东、江南两省在监罪犯,除十恶及诏款不赦等罪,官吏贪赃等罪外,其余在康熙三十八年三月十五日以前死罪以下,已结未结俱予宽免。
诏旨下达后次日,又乘船赶往苏州,并在到达苏州的第二日谕大学士:应暂留毛城铺、高家堰等处减水坝,将高邮州以北减水闸坝尽行堵塞。
加高东岸堤,使西水不得泛越,则下河之水归海而河道湖身皆出,其时作何导浚,再行定夺。
至于他处河道亦可保无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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