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她还未开口,立在她身侧的云淮川却笑出声。
“夫人,这个贱妾是我爹的妾室,是我云国公府的人,就算是她推了令爱,如何处置也不该由你说了算吧。”
张氏被他怼得一急:“难道大少爷还想包庇她不成?”
范氏示意姜嬷嬷将张氏扶回了位置上,“你放心,若真是她做的,我定会给你和香玉一个交代的。”
“什么叫若真是她做的!”
张氏厉声道:“我闺女丫鬟梅儿可是看得一清二楚,就是这个贱人推的我闺女,这还用查么!”
“伯母,我的丫鬟梅儿全都看见了,方才这个女人见我和丫鬟在荡秋千,她非要来推我。”
话落,崴了脚的夏香玉被梅儿一瘸一拐地扶了出来,满脸泪痕地控诉着。
“想必是之前我认出她是庙会那晚的贼,她做贼心虚,这才要害我”
“奴婢不是贼也没有推你。”
趴在地上的柳絮低声打断了她的话。
“你还敢狡辩!”
夏香玉气炸了,反手又狠狠甩了她一耳光。
这一耳光差点将她扇吐血,才消下去的红肿此时又如刀割一般疼得她两眼昏花。
在场众人纷纷倒抽一口凉气。
那人立在众人身后,颈间青筋鼓起,指节捏得嘎吱作响。
霎那间,一声孩童啼哭打破了屋内的死寂。
众人顺着哭声低头看去,只见一个小姑娘怯怯站在前头,抹着眼泪。
“这是谁家的孩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