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隽寒身后就跟了一个人,他穿着黑色的冠服,整个人压抑了不少,身上的气势不容旁人忽视。
碧青跪在门口,似乎感觉到赵隽寒的视线在她身上转了一圈,她不敢抬头看,额头都惊出了汗水来,这个男人啊,再不是当初那个跪在地上摇尾乞怜的他了。
赵贵妃没想到他这么快就会到自己这边来,这会他不该正忙着吗?怎么还有空往自己这边跑。
按照名分来说,她是太后,自然是不用对赵隽寒行礼的。
屋里的宫人们跪了好长时间,赵隽寒没有让她们起身的意思,他坐在椅子上,喝了杯茶,才慢悠悠的抬起手,吩咐道:“都出去吧。”
新帝的面色着实说不上好看,来势汹汹,一瞧就瞧出来了。
碧青起身,一双腿就跟生了根似的,挪不动道。
赵隽寒冷笑,重重的拍了下桌子,“都聋了是吗?!
朕让你滚出去。”
语气里的怒意满满,碧青慌不择路,低着头赶紧出去了。
赵贵妃对他没什么好脸色,也不怕他发脾气,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还怕这小崽子发脾气?简直是笑话。
“哟,这当了皇帝气势都不一样了,在本宫......”
她笑了声,忽的改口,“在哀家的地盘这脾气也是随意发的。”
赵隽寒的手指敲打着桌面,一字一句道:“这天下已经是朕的地盘了。”
赵贵妃一愣,好似是被他的这句话刺激到了,情绪激动,“呵呵,天大的笑话,这种话你也敢说!
?你知道现今你身边有多少人想杀了你吗?又有多少人是阳奉阴违巴不得你死的,谁不都心知肚明你这个皇位是抢来的。”
“你是篡位来的!”
她说的可是大实话,大皇子一族哪里是那么轻易就倒台的,暗地里想要帮他翻身的人多了去了,再者,赵世棕本身就不弱,而他赵隽寒根基不稳,这个皇帝能做多久还不一定呢。
亏他也能用这么大的口气说话。
相比之下,赵隽寒的情绪就平稳多了,他好笑的问:“朕当了皇帝不好吗?你可是朕的“母后”
啊。”
赵贵妃微微喘气,失神了片刻,“呵,你记得哀家是你的母后就好。”
“说吧,你今日来是为的什么?总不能是来跟哀家这个母后叙叙旧吧。”
末了,她又加了句,“我们两个可没有旧情要叙。”
赵隽寒站起身,高大的身影遮住了从窗户透进来的光,他说:“朕是来找你算账的。”
赵贵妃冷笑连连,指了指自己,许是生病的缘故,说气话来有些虚弱,“你找哀家算账?你不要忘记了,是谁让你有的今天。”
赵隽寒笑的很好看,他摇头,“不不不,你这是误会了,你对朕的恩情朕是记得的。”
冠冕堂皇的话谁都会说。
“可是,你也欠下了不少的人命,你还记得自己为何不能生育了吧?”
他不轻不重的问。
赵贵妃心底一颤,瞪着他,“你想说什么?啊?”
赵隽寒没时间和她拐弯抹角的,盯着她直言道:“当年你同皇后水火不容,你也是能对自己下狠手的,怀的第一个孩子也舍得弄死,弄来一副堕胎药,自己亲手堕了孩子,还妄想诬陷在皇后的头上,皇后不是个笨的,你差点就露馅了,拖了个替死鬼上来。”
“时间太长,你可能已经忘记当年的那个替死鬼姓什么了,他姓和。”
赵贵妃眼眶猩红,咬牙切齿,“那和你有什么干系,陈年往事,你能查出来也是难为你了。”
这么多年,敢在她面前重新提起这件事的,也就只有他一个了!
赵隽寒冷冷道:“你再仔细想想和朕有没有干系。”
赵贵妃倒吸一口凉气,姓和,姓和......瞳孔一缩,不可置信的瞪大的眼,“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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