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在一处后院里隐约听到有严姨娘的声音。
他没有孤身潜入,转身回姚府招呼更多人。
这边在紧锣密鼓的寻人,严笳也前来宝山寺为严辞祈福。
顺便来看看秀珍母子。
“大娘子,劳烦您记挂,全哥儿一切都好。
想来是佛祖庇佑,身子壮了许多。”
秀珍笑着将全哥儿往严笳面前推了推:“还不见过大娘子?这是嫡母,在你小时候还抚养过你。”
严笳看着头顶理成桃心形状,后面续着老鼠尾的全哥儿,想来也是得生母极尽宠爱。
可全哥儿却转身缩在母亲身后,奶声奶气道:“不认识。”
秀珍面露尴尬,严笳却笑道:“估摸着是怕我带走他。
全哥儿,你放心,你母亲将你养得极好,母子情深,有哪个会比你母亲照料的更妥当?”
“你不会带走我吗?”
“不会。”
全哥儿立时高兴起来,踩着小脚脚,手一伸:“那我请你吃糖。”
“好。”
严笳笑着接过。
“既吃了我的糖,可得说话算数。”
见严笳点头,一旁悄悄观察的的秀珍松了口气。
她张罗起午饭,笑道:“这寺里的斋饭可是一绝,眼见快到晌午,大娘子且用饭?”
斋饭一摆出来,果然菜香四溢。
严笳仔细瞧着健壮的全哥儿,心里有一丝怀疑。
大夫都治不好的病,入了寺庙就好了?岂不是怪哉?于是用过饭后,严笳让白灼带全哥儿出去玩,自己与秀珍谈谈。
“全哥儿的病,是不是另有隐情?”
只见秀珍的面色一白,她强行推起笑意:“大娘子说笑,我”
可见严笳目光坚定,她又转了口音,扑通一声跪下:“都怪奴婢,是奴婢一心想自己抚养全哥儿”
“秀珍,”
严笳语重心长:“你不说实话没人帮得了你。
那人既害了全哥儿一次,就会有畏惧严笳一眼望去,果然是束止戈。
她扭头避开,疾步离去。
“小姐当初若是再等等”
白灼意识到不妥,话音又一转:“都怪严姨娘!
害得”
严笳一个眼神制止:“说这些有何用?以后不准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