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你也可以冒着生命危险跑去跟那两个道士说,然后也找他们一起观察着看。
但前提是你不怕死。
我想杀人,容易得很。
你也是一样的。”
“对了,我这师傅的一位朋友,叫孟噩的,眼下关在牢里。
不管你使什么法子,这个人得清白地放出来。
你也可以犹豫,拿不准,不清楚要不要放。
那没关系,至少保证人还活着,可以在那边那两个人死掉之后再放嘛。”
“但是为了你自己着想……最好祈祷他别死在牢里了。
不然你要玩儿完。”
李云心说完这话,尹平志微微一愣。
随后,朝不远处一个衙役喝一声:“那边乔家那两个人带去后面,一会我问话!”
随后二话不说,扭头便跑——朝着监牢的方向。
李云心这才转头对满脸惊愕的刘老道说:“走吧。
我饿了。
听说府衙那边是木南居总店,到那边瞧瞧去。
然后我再给你好好说说。”
“嗯……看起来我还是不习惯低调装比的。
这事儿做完了,不对人说,我不通达啊哈哈哈……”
……
……
半个时辰之后,两人坐在杨柳街的木南居里了。
是雅间,二楼,临街。
窗户开着,能看见明媚的阳光,却不会觉得晒。
因为窗边有一株二层楼高的老柳树,绿丝绦将直射的阳光挡住了。
凭窗看,能看见街上的人。
这大概是渭城最繁华的街道之一,人来人往。
比不上后世的步行街,但也不逞多让。
李云心给老道倒了杯酒:“喝了。
压压惊。
一会回家,买挂鞭放了,去去晦气,也叫人知道咱是清白的。”
老道用微微发颤的手接过杯子,一口气饮尽,长出口气,才晃晃头,:“我说,心哥儿,真是你……将那府尹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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