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谁都没有想到宋氏会做出那样的疯事。
虽说宜修说了不让胤禛靠近自己,但是按照胤禛的理解是不靠近指的是不在晚上留宿,而不是连面都不见。
不过两人见面也不算特别多,因为胤禛能在宫外修建王府并且从宫里搬出去,就意味着他有了上朝的资格。
皇上将大阿哥扔进了兵部,三阿哥进了礼部,想着老四那刚正不阿铁面无私的样子,吏部或者户部都挺合适的。
举棋不定下,还是先将人送进了户部学习观摩着,反正刚进朝,能够多学习未来才能为君分忧。
哪怕胤禛是皇子,但是朝中的事情一环连着一环,哪又是这么容易就能上手了,这几日早出晚归的,每日留在王府中的时间除了睡觉之外便不剩什么了。
能够挤出一点时间每日见一见宜修已经是胤禛能够做到最大限度了。
年轻,心里充满着豪情壮志,自然是想要干一番事业。
而胤禛本身就是一个从一而终认真做事的人,一日学不会便在户部磨着。
这时候宋氏能够见到胤禛才有鬼了。
按理说她只能寄希望于有一日四阿哥能够想起自己来,然后传见自己侍寝。
可自认为是好时机的宋氏可不怎么认为,花了大量的钱财和精力,她本就是府中颜色最寡淡的那个。
不说同福晋相比,就是那后来的李静言都长得娇俏艳丽。
在不趁着好机会出手,等待自己的说不定就是一辈子的默默无闻。
于是她做了一个疯狂又大胆的决定。
这几日总算是将户部一些陈年旧账给梳理清楚了,只是胤禛心中比之前政务不上手的时候还要烦躁。
从来没有想过国库银子会这样少,朝中各位大臣,近乎八成都有借过银钱,这一笔钱加起来,是现存库银的十倍之多。
况且皇阿玛承诺每一位皇子成年出宫建府都会给二十万的安家费,林总起来也是一笔不小的开支。
胤禛心里存在抱负,自然是满心忧愁。
他想要做出一番政绩来给皇阿玛看看,那个被他批判的一无是处的儿子也是有能力的。
同样也想要强大起来,能够成为妻子的底气。
显然胤禛记着小时候的仇,爱新觉罗家的人心眼都挺小的,哪怕是康熙,胤禛也记着小时候对自己的贬低之语。
可是胤禛知道,这件事不是他能够碰的。
满朝大臣牵涉,皇阿玛不会察觉不到,但是就是袖手不理。
“哎——”
胤禛长长的叹了一口气,这些日子查出来的事情只能压下不谈,心里有些烦闷。
星星早已点缀在夜幕之中,缺月被乌云挡住所有的光芒。
苏培盛跟在胤禛身边打着灯笼,心里也心疼着四阿哥。
都熬了好几天了,每日睡了三个时辰不到便要起来,回来的晚起的早,铁打的身子也经不起这么耗。
“爷,该回去歇着了,不然福晋该担心了。”
苏培盛试探着开口。
拧着眉的胤禛听到了苏培盛说道宜修之后凝重的神色总算是有了些缓和。
“是啊,布尔和会担心的。”
说来今日太忙没时间回来,也不知道她见不知道我会不会睡不着。
只是胤禛抬头望了望天,都这个时辰了,又怕宜修早就休息了,若是休息了自己去打扰可不美。
打眼瞧着四阿哥看着天色,苏培盛就知道他在顾虑什么“今日江福海来报,说福晋两日深思倦怠,府医来看过了,说是着了风寒……”
“这么大的事情怎么不跟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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