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修怀再度侧身让开,他压低了嗓子,调笑道:“我们合作吧。”
小姑娘放下手里的纸笔,端端正正坐在板凳上,斜眼瞅他,给傅修怀一种你这样的人也能被称之为君子真是可笑的感觉,他抬起袖子捂住嘴咳了咳,“我以后帮你打掩护,你答应我三件事情,我们就合作吧。”
傅家像是一潭死水,在傅家的每一个人永远都无法坦荡荡的表现出自己的喜怒哀乐,一言一行像是被人书写好了一样,你无法去违抗,便只有隐藏。
这就是傅修怀的真实写照。
他隐藏了太久,外人看起来风度翩翩温文尔雅的傅家少年郎,其实一点儿也不风度翩翩温文尔雅,小姑娘是第一个知道他的人,他心里对她总是有那么一点特殊的。
这个世界上有一个人知道真正的你,这种奇妙的感觉,你无法形容,别人看不透的被她看透了,又想欺负她,又想接近她。
“第一件事情是什么。”
小姑娘脆生生的开口了。
傅修怀低头思考了一会儿,趴在槅窗的窗栏上,笑眯眯道:“给我跳一只舞吧。”
“拒绝!”
小姑娘像是被踩到了痛脚一样,从板凳上跳了起来,伸手就要关窗。
傅修怀连忙拦住,“你给我跳一只舞祖父的课上你想怎么玩就怎么玩,我帮你看着,绝对不会让你被祖父发现的。”
“真的?”
小姑娘怀疑的瞅了瞅他。
傅修怀点头,露出一个彬彬有礼的微笑。
似乎是信了他,小姑娘开了门,跑了出来,她手里带了一条很长很长的水袖,伸出一根手指认真道:“那我只跳一次哦。”
其实傅修怀也不是特别感兴趣,所谓的那三个要求也就是随心而来,但是这么说显然是不行的,所以他点了点头,“嗯,一次。”
那一晚的月亮很圆,月光也很亮,满天的星辰,小姑娘的屋外种着一大棵桂花树,傅修怀坐在地上,看着小姑娘在树下跳舞。
一盏茶的时间后。
两个人都坐在了地上,小姑娘脸色很不好看,傅修怀一本正经给她解着水袖的疙瘩,解着解着,忽然歪倒在地上笑了起来。
“哈哈哈!
哈哈哈!”
他蜷缩着身体,肚子笑得疼都还在笑。
他从来没有见过哪个姑娘跳舞,能把水袖跳成袖绳,跳成袖绳也就算了,还跳出一堆死结,只看到她拿着水袖这边甩一下那边甩一下,甩了再甩,甩缠在一起还继续甩,最后实在甩不起来了,弯个腰撸起来,开始使劲的踩,使劲的挣。
小姑娘似乎很生气,“你再笑就不合作了!”
傅修怀从地上爬了起来继续给她解疙瘩,“很好看的舞,真的。”
“这是我看过最好看的舞。”
第二十五章
乡试开始了。
在清秋州的清秋贡院。
清秋贡院东起顾家巷,西至贡院西街,中轴式东西对称的建筑形式,坐北朝南依次为影壁、大门、二门、魁阁号舍、大堂、二堂、后楼等主要建筑,东侧武场区原有演武厅文昌宫、后宫等建筑,每座建筑自成院落,院落间按使用需要或多或少地建有一些附属建筑,大门外还建有兵房,执事仪仗房。
不过考生能在的地方只有号舍,至于其余的地方,只有等考完后,能携友逛上一圈。
内帘官和主副考官再度吃了一场上马宴,宴毕,内帘官进入后堂内帘之处所,监试官封门,内外帘官不相往来,内帘官除批阅试卷外不能与闻他事,等到乡试结束,方能从中走出。
考生早早在外面排起了队,有专门的人对其进行搜身,防止考生身上藏有“夹带”
,除了“夹带”
之类的东西,带的食物干粮他们则是不会去管的。
搜身完后,考生陆陆续续进了考棚。
考棚又叫“号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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