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冬梅只是脑海里翻卷着那不堪的情形,可就是红着脸,嗫嚅着半天也说不出口,猛然间语迟了。
杨磊落倍感着急和惊讶,催促着:“你看见啥了,你倒是说啊?你不是一贯伶牙俐齿吗?”
“人家说不出口儿嘛,不知道咋说反正我看见楚二丫儿的娘和曲勇的爹做那事儿了,你让我咋说?”
冯冬梅呼吸都急促,脸红的像一张纸。
确实不能逼着女孩子说那种事儿,杨磊落只是认真地问:“你看清是夏兰婶子了,没看错?”
“我当然没看错了,夏兰还求着曲勇的爹,说,俺从了你,那以后你不要让民兵折磨我男人楚老田了”
杨磊落凝着眼神还是吃惊非小:夏兰婶根本不是那样的人啊,咋也会生这样的丑事儿呢?要说村里的小白鞋和曲海山的破事谁都知道,可夏兰婶是个很本分的女人啊?后来他明白了:夏兰婶这样豁出自己是为了保全她的男人。
夏兰婶的男人楚老田是个四类分子,每次开会都要受到打骂和折磨,而号召折磨他的指使者就是大队长曲海山。
杨磊落还是替楚二丫的娘夏兰辩解说:“就算你看见了,那夏兰婶也是被迫无奈的,她不是那样的女人!”
“哎呦,你不会是爱屋及乌吧,喜欢楚二丫儿,连她娘是破鞋你都说好啊!”
冯冬梅尖刻地这样说。
“冬梅,你不要这样歪三拉四的好不好,我说过了,我和楚二丫没什么,我这是说公道话,夏兰婶不是那样的女人!”
“你是在说我扒瞎是吧?我亲眼看见的你都不相信。
她不是那样的女人是啥样的女人?自己脱落裤子让曲海山弄着”
冯冬梅终于忍不住说出了一句粗口。
“我没说你扒瞎,我是说她是被迫的或者是”
那个时候,他突然想起了女人们得的那种怪病,或许女人得了那种病,就很难再把握住自己了。
如果说夏兰婶也得了那种病。
“或者什么?”
冯冬梅听他欲言又止,就好奇地追问。
“冬梅,不要说这个了,没意义,我们还是快走吧,一会儿迟到了!”
杨磊落当然不能和她谈论关于女人瘙痒症的话题,就不说了。
然后又使劲蹬自行车前行。
自行车驶过了缓坡,就开始上坡路。
杨磊落要使劲等车了。
他很有力气,想一鼓作气冲到坡上面,可就在要到坡顶的时候,只听脚下咔地一声,脚蹬开始没任何阻力空旋起来,车轮立刻停止了转动,差点就摔倒了,幸亏杨磊落反应灵敏用脚支在地上。
冯冬梅急忙从后座跳下来。
杨磊落下车检查的时候,现自行车的链条断了。
只有到镇上找个修车的地方把链条接上,但眼下只得推着自行车走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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