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的婆子丫头被赵玉琴那番慈爱的长姐做派感动了,悄悄咬起了耳朵。
“四姑娘还真是个憨直的。”
有个小丫头忍不住捂嘴偷笑,“老太君私下里给她银票她竟然大声嚷嚷出来。
老太君也太偏疼她了吧,不过买两盒胭脂水粉而已,哪里就需要三十两银子了,别忘记姑娘们的月例银子都只是三两。”
“小蹄子闭嘴,想死了不成!
这话也是你说得的,当心传到老太君耳朵边,直接拉了你的舌头!”
婆子脸一下变了,咬牙切齿地警告道。
“我错了嬷嬷,我再也不敢了!”
小丫头吓得差点没哭出来。
半个月前有人背地里议论老太君太过偏疼四姑娘,这事不知怎么的传到了老太君耳朵边,老太君吩咐下来,将那几个人罚了两个月的月例银子不算,还一人打了三十板子,那几个人至今还躺在床上起不来。
自此关于老太君偏疼四姑娘的话题在新昌伯府就变成了一个禁忌话题。
赵玉琴要跟着来,徐蓉其实是很不喜的,如今她被叫了回去,徐蓉是正中下怀。
徐蓉和赵玉笙两个逛街,自来是坐一辆马车的。
今日自然又是这样,赵家的马车里头就坐着秋桂和关婆子。
成日里给关在府里不得出门,赵玉笙早就闷坏了,如今好不容易可以出门,她心情大好,一上车就兴冲冲地问徐蓉:“蓉姐姐,咱们是先去逛书铺还是先去看胭脂水粉?”
徐蓉道:“先去朱雀大街逛书铺。”
“咦,怎么去南城逛了,咱们之前不都是逛东边那一片的书铺吗?”
赵玉笙疑惑了片刻,跟着就醒悟过来了,“啊哈,我明白了,因为某个人是南城兵马司的副指挥,少不得要带着人在南城大街上巡视。
这来一个不期而遇什么的,不是再正常不过了吗?”
赵玉笙一边说一边挤眉弄眼地冲徐蓉笑,徐蓉脸一下红了,一把掐在她腰间:“臭丫头,胡说什么呢!”
赵玉笙撇嘴:“我说怎么今日巴巴地上门邀我逛铺子,合着是人家想见某人拉我做幌子而已,可怜我还欢天喜地高兴了半日。”
徐蓉恼羞成怒,扬起爪子作势欲再挠过来,赵玉笙赶紧知机地闭了嘴巴。
徐蓉这家伙,运气还真不错,这不,两个人的马车进入朱雀大街不远,赵玉笙就透过车帘子看到了对面街上挎着佩刀巡街的方大郎,他后面跟着五个兵士,也个个手里拿个家伙。
“那不是姑爷吗?”
外头和车夫并排坐着的徐家的婆子兴奋地嚷了起来。
“闭嘴,这么大嗓门,生恐别人听不到是吗?”
徐蓉羞愤不已地呵斥,婆子吓得赶紧捂住了嘴巴。
可徐蓉训完人,自己却忍不住凑到车窗帘后偷窥起来,然后赵玉笙听到她小声嘀咕了一句:“诚安郡王竟然也在。”
赵玉笙立马尖声道:“什么,这厮竟然也在,真是太晦气了啊!”
徐蓉见赵玉笙的脸瞬间垮了下来,不由深感内疚,一把拉住她的手道:“笙姐儿,我知道你不想看到他,可我真的不知道他今日也会来这里的。
八成是元倓这几日心情太好了才会四处乱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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