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掌柜一开始说得较为粗略,赵玉笙不满意,让他说得越详细越好。
董掌柜常年在生意场上打滚,针对赵玉笙反复求证的方向,稍加沉吟就悟出了赵玉笙的猜测,立马摆手道:
“四姑娘,小的知道你是疑心房主和那人联手设套,想让咱们多花银子。
这个小人起初也这么看,可小人着人暗地里打听过了,那人与房主根本没来往过,之前也不认识。”
赵玉笙摇头道:“人家若是有心设局,自然是谋划周详,哪能叫你那么容易瞧出端倪。
这样,我让秋山再去打听一回,他做事沉稳也算机灵,又不是你身边的人,那些人不可能认识他。”
董掌柜点头:“好,若果真是他们设套骗咱们,这事倒好办。
咱们假装嫌贵不买了,他自然会松口。
毕竟连仓那地方肯一下子能拿出那么多银子买那铺子的,还是没几户人家的。
怕就怕不是,那人是真的想买那铺子。
说实话,那铺子眼下买下真的划算,三间连着的铺子,完全可以打通做大买卖的。”
赵玉笙点头:“既然董掌柜看准了,那咱们势在必得。
若果真是人家想买,那就从那买家入手。
我之前跟着爹爹在任上,没少听到这方面的事情。
那些大商户,遇上这种事,往往会用这两种手段……”
她叽叽咕咕说完后总结道:“这两种法子第一种太过阴损,即便是吓唬吓唬人家,咱们也不能用。
第二种拼的是财力,咱们挤兑得对方手边没有周转的银子了,他自然就买不成那铺子了。”
找个有些身手的人往人家屋里丢死猫,装神弄鬼吓唬人家的家小,这样的做法确实太过,崔老太君也皱眉不赞同,让董掌柜走第二步。
董掌柜领命而去之后,崔老太君问孙女:“笙姐儿,你这法子果真是跟着你爹爹在知州任上听来的?”
赵玉笙摇头:“不是是我当年在铺子里做学徒,亲眼见识过的。”
孙女小小年纪就扮作小子给人当学徒,挨打受骂地饭都吃不饱,天可怜见这孩子竟然还能撑到没饿死,然后被老三找到。
崔老太君想起这事心酸不已,本想细问一番最终还是打消了念头。
赵玉笙脑子里却不由自主地想起当年和元倓一道在一家规模很大的棺材兼纸货铺子里做学徒的事了。
那家铺子买卖兴隆,为了完成主顾需要的金童玉女富贵楼仙鹤车马金锭之类的纸扎殡葬品,她和元倓经常忙到半夜才得歇息。
即便那般生意好,掌柜的也舍不得让他们多吃一碗饭。
元倓年纪比她大又正是窜个子的时候,赵玉笙便经常将自己碗里的饭菜分一些给他吃。
元倓说她太瘦要多吃饭,大多时候不肯要,两人推来推去,结果饭菜都撒到了地上。
这时候元倓就会一边责怪她一边将自己碗里没撒落的干净饭菜让给她,自己却将地上的捡起冲干净再吃。
天气寒冷,棺材铺子的掌柜又吝啬,两个人床上的被褥都很薄。
最初躺下的时候,她还借口不喜欢人家挨着自己睡,离元倓远远地,即便身子许久不得暖和。
睡着了之后,却本能地往热乎的地方滚,结果每次醒过来,不是元倓一条腿搭在她身上,就是她一条腿搭在元倓身上。
元倓为此笑她矫情,她总是无话可答,暗自庆幸自己年纪小元倓又神经大条没有发现她其实是个女子。
想到这里,赵玉笙不禁暗自叹了口气,往事不堪回首,元倓早不是那个元倓了。
好在元倓变了丁大哥没变,所以万不能让他带累了丁大哥。
距离董掌柜带着秋山去连仓县已然过了七八日,却还没见秋山回来,赵玉笙心忧银子,一直望眼欲穿地,颇有些度日如年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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