谌降去给她拿毛巾,走前忍不住在偷笑,凤眼弯得缱绻又撩人,宋惊晚以为他嘲笑自己呢,气死。
他回来将毛巾递给她,女孩趁此机会把怀里抱着的鱼举到他面前,那鱼尾沾着水猝不及防甩在他侧脸,冰冰凉凉,谌降抹了一下还很懵,她已经笑得直不起腰。
少男少女时期的快乐就这么简单。
笑够了,还是他帮忙料理掉的鱼。
宋惊晚找了块嫩豆腐,半根萝卜,再强盗扫荡地端走大堆瓶瓶罐罐的调料,像是仍不满意,眼睛张望来张望去,问:“有牛奶吗?”
谌降搞不懂她做鲫鱼汤要牛奶干什么,“你渴了?”
“不是啊。”
她噔噔噔跑去橱柜,拿了三盒牛奶,一本正经道:“当汤底呀。”
能长到十八岁。
真的是奇迹。
谌降来不及阻止,女孩已经咕噜噜往锅里倒了大半,然后颇为满意地看着真·牛奶一样浓白的汤底,自我肯定道:“嗯,挥不错。”
大概二十分钟鲫鱼汤出锅,白凌昼也刚到,进门便闻见饭菜的香味。
餐桌上摆着三鲜汤和奶白鲫鱼汤,他大喇喇地入了座,拾起筷子,“哟都做的不错嘛。
事先声明,我嘴巴刁,而且我根本不知道你们哪碗是谁做的,所以不存在包庇,绝对的铁面无私先喝口这个三鲜汤。”
白凌昼吃了个肉丸和蛋丝,再吸溜了几口汤,喝完简直快被鲜掉眉毛,对它毫不吝啬自己的夸赞。
他觉得今天来值了,白嫖别人给他做饭,勺子迫不及待地伸向鲫鱼汤。
谌降和宋惊晚都盯着他,盯得人毛,白凌昼把勺子放进汤里,搅了搅,察觉出些许不对劲,但具体怎么不对劲他说不出,就觉得汤汁稀得很,还有股牛奶的味道,脱口反问了句:“这是奶白鲫鱼汤?”
“对呀对呀。”
宋惊晚答得特殷勤。
他抬眼跟谌降对上视线,懂了,也懂了好哥们的暗示,苦笑:“我试试。”
喝了两口实在被它奇异的味道弄得反胃,但忍住了,宋惊晚连忙问怎么样,神情期待。
“太、太美味了,还比什么,”
皱巴的苦瓜脸上总算硬扯出了点不那么痛苦的表情,白凌昼看似陶醉地扶额,实则在晾舌头,“三鲜汤跟这碗鲫鱼汤完全没有可比性!
它真是我喝过的最好喝的鱼汤!
呕当然是鲫鱼汤获胜了。”
来值个屁!
把自己当小白鼠,哄他小女朋友高兴来了。
宋惊晚得意的尾巴翘上天,狐狸似的还假模假样安慰谌降不要难过,尽管人白凌昼有品位,讲的都是实在话。
“你输了,得答应我一个要求,但我现在还没想好,先欠着。”
女孩转头,大方地叫白凌昼喜欢就多喝点,他听了险些昏厥,幸好谌降说自己饿了,再去烧几道菜。
两人都留下蹭饭,白凌昼瘫在沙上还有些浑浑噩噩,半晌才缓过来。
他瞪着宋惊晚在喝鲫鱼汤,竟然喝得津津有味,恍惚道:“你舌头失灵了吗?”
“没啊。”
她回答,“我以前在家喝过两次。”
狠人。
白凌昼腹诽,岔开话题:“问你个事,你女生人脉广,认不认得邓醒?”
宋惊晚没明说认不认识,“你问她干嘛?”
“那就是认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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