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么样?会不会影响选秀?!”
一直坐在旁边阴沉着脸的靖安侯爷花濂也很是恼怒,但更多的是担心花芜容貌受损不能选秀而连累侯府。
这秀女在没有入宫选秀前,哪怕是破了一丝油皮,也要受到宗人府严厉的盘问,以防有人用此招来逃避入宫选秀。
若是被他们咬上一口,那不死也要脱层皮,还有永昌公府在一旁虎视眈眈,他们侯府的情况只会更糟糕。
一想到这儿,靖安侯花濂便心乱如麻,恨不得当场打死那个孽女。
“侯爷放心,已经结了油皮了,上了最好的药,选秀前定能恢复如初。”
房妈妈恭敬地回道。
对于这个二小姐,她是真的一点办法都没有了,但得给夫人侯爷提个醒,硬来肯定是不行的。
“真是反了天了!”
“岂有此理!”
靖安侯夫人听闻花芜其实没什么事儿,心里便认为她就是拿自杀来吓唬人的,气得直转圈圈。
“你们去把她绑进来!
我就不信她还真敢自杀!”
一个十几岁的小丫头,现在就知道拿死啊活啊的威胁人了,这种行为如何能纵容?!
“夫人!”
房妈妈闻言不由得急了。
她始终忘不了那天的画面,都快成为她心头的阴影了。
可不能真的刺激到那位二小姐,那位二小姐是真敢的!
“算了吧,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