饱暖思那什么,是人之常情,谁知,等孙享福跟虞秀儿你侬我侬的吃饱之后准备那什么的时候,春桃和红梅两个丫头就进来了。
“呃,你不会真叫她们来给我暖床的吧!”
“嘻嘻,夫君想的美,这房中如此之热,那用的着暖床啊!
她们是来伺候我梳洗的!”
果然,两个丫头是带着浴盆和热水来的,正房的房间很大,里面有浴桶,此时虞秀儿脸上还有一层妆,头发上插着很多金簪步摇之类的,没有专业人士帮她卸妆,还真搞不来。
于是孙享福恨死德叔布置在屋内的屏风了,多好的一副美人沐浴的画面,居然看不到。
“夫君啊!
你且先歇息,不要偷看哦!
妾一会儿就好。”
屏风后面,传来了虞秀儿娇滴滴的声音。
“呃,秀儿啊!
为夫闲着也是闲着,讲个故事给你听呗!”
“夫君且讲来。”
“话说前隋的时候,有一个书生,与一个小姐互生爱慕,有一日,他们相约出游,遇大雨,于是到一间客栈投宿,客栈只有一个房间,二人别无选择,暂且住下,夜晚,二人相约各睡半张床,在床铺中央划了线,女子对书生说,‘你若是越了线,便是禽兽。
’书生应了,一夜好睡,未越线半分。
次日天明,二人苏醒,你猜怎地?”
“那书生乃是正人君子,女子定然嫁给了他。”
虞秀儿说出了自己和两个丫鬟的心声道。
“非也,非也。”
“难不成是那女子越线了?”
虞秀儿开了脑洞又道。
“非也,非也。”
“那究竟怎样了?妾猜不着。”
虞秀儿干脆放弃道。
“那女子打了那书生一个耳光道,‘你禽兽不如也’。”
“什么?禽兽不如?哈哈哈哈······”
虞秀儿反应过来,这才忍不住大笑。
“秀儿,你说夫君是该做禽兽呢!
还是禽兽不如呢!
秀儿,夫君来也······咦,怎么洗的这么快。”
当孙享福做好开场白的铺垫,冲入屏风后面的时候,便见已经素面朝天的虞秀儿身上穿着一身白色的裹衣。
“夫君想要越线,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