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望江楼之所以能得到各位观众朋友的青睐,是因为咱们一直在不断的创新,不玩从前那些老套的东西,所以,接来下的表演,同样是大家以前没有见过的,我陈称之为小品,下面,你们可能又要憋笑了哦!”
孙享福介绍完,舞台上的第一道幕布拉开,左右各走来两个书生装扮的人,不是别人,正是程处默和尉迟宝林,这两货在望江楼混了一个多月,也终于在他们不断的哀求下,混上了一个露脸的角色。
“咦,程兄。”
“尉迟兄有礼了。”
两个少年郎装着偶遇,恭敬的行了一礼,却不想三楼的包间里,程咬金和尉迟恭看着舞台上自家儿子这么彬彬有礼,却是不高兴的很,正诧异着儿子怎么转了性呢!
却不想两个小货的台词却是叫两个老货气的火冒三丈。
“程兄可是想去丽春院一睹那花魁娘子柳如颜的芳容?”
“正是,正是,尉迟兄想来也有此爱好,一起,一起······”
两个货慢悠悠的走着,第二层幕布便拉了开,舞台上,一个木质的小楼,上面一个牌匾,写着丽春院,二人正往那牌匾处走去,却见一个手持纸折扇的书生念着一段俏皮话从舞台的一侧走了出来。
“凉风有性,秋月无边,亏我思娇的情绪好比度日如年,虽然我不是玉树临风,潇洒倜傥,但我有广阔的胸襟加强健的臂腕。”
“好······”
孙享福举了旗子,憋坏的观众们顿时就开始鼓掌叫好起来,这一段俏皮话里面的玉树临风,潇洒倜傥可不是这个时代流行的词语,不管懂的不懂的,只觉得这段话很拉轰,以后形容男子,可算是找到好词了。
“呃,尉迟兄,碰到个会念词的,听说如颜姑娘最爱这类书生才子了,所以今日某才这般装扮来丽春院的。”
“对呀对呀!
我也是听说如颜姑娘爱书生才子,才换了这身行头而来,不过,会念词不算什么本事,我有一项超能力,可以对付此人。”
尉迟宝林抖了抖不太合身的书生袍,一副自信满满的样子道。
“超能力?什么是超能力?”
程处默闻言故作一惊道。
“嘿嘿,我的超能力可厉害了,就是。”
尉迟宝林说到这,故意瞧了瞧左右两边,用手挡着长孙冲走过来的那边道,“钱多。”
程处默闻言尴尬,眼珠子转了转,便笑着对观众耸了耸肩,这时,台下又发出一阵爆笑之声,而且是在孙享福没有举旗的情况下,看来,观众们都听的懂里面的包袱了。
三楼的尉迟恭闻言亦是哭笑不得,这不是他经常用来欺负程老货的超能力么,居然被搬到舞台上来了,不过他假想了一下程咬金此刻的模样,便一阵暗爽,没心没肺的笑了起来。
三人在丽春院门前不期而遇,正准备进门,这时,门内出来一个丫鬟装扮的姑娘,拦着三人道,“我家娘子有言,若有书生来访,不对上门外这副对联,不准入院内。”
说着,丫鬟便往那挂着丽春院牌匾的小木楼的左边的门框一指,三人的目光和观众们一样,朝着那门框上看去,便见那门框边用毛笔写着几个大字。
“天作棋盘星作子,谁人敢下?”
“呵,不看不知道,却不想这青楼女子竟然这么大的口气。”
台下,许多看到门框上字体的文人这时便小声言论起来。
如果说之前的相声,只是逗市井小民一乐的话,那这对联,可就搔到了文人痒处,因为此前,可没人这么玩过文字游戏。
这时,台上持折扇的长孙冲发问了。
“敢问小姐,这对对联有何讲究?”
那丫鬟闻言一笑道,“几位公子听好了。”
然后从腰间拿出几块串起来的竹板,当里个当,当里个当的打了个前奏,用带着节奏的俏皮话道;“天对地,雨对风,大陆对长空。
山花对海树,赤日对苍穹,雷隐隐,雾蒙蒙,日下对天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