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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7 开枪之前就死了（第2页）

程凯尴尬地笑了笑。

“一切小心，虽然你在明处，他们在暗处，但他们始终见不得光，而你可以正大光明消灭他们。”

“嗯，没别的事的话，我就先走了，夏小青不知道有没有受伤，我得先回去看看。”

陆凡一边说，一边准备转身。

“对了，根据那两名刺杀你的平头男子的供述，我们顺藤摸瓜找到了他们老大，原来是一个歌舞厅的老板，但在我们对他进行拘捕时，那家伙突然掏出身上暗藏的手枪进行反抗，被我们的人当场击毙，线索也就此中断了。”

程凯向他补充说道。

“看来他们是狗急跳墙了，不仅对我下手狠，对自己人下手也狠。”

陆凡轻笑了一下。

“我有点不明白，为什么这些毒犯突然之间变得如此猖狂起来？而且还这么不怕死？就算被我们抓到，法院最后会根据他们罪行进行量刑，不是每一个毒犯都会被枪毙的，他们为什么如此公然负隅顽抗？”

程凯眉头紧锁了一下。

“因为现在情况紧急，双头蛇的真正制毒中心正在进行秘密转移，不允许有任何线索被警察和我追查到，所以，我相信双头蛇的首脑人物一定给他的手下下了死令，谁被警察盯上了，就只能和警察对抗到底，被警察打死了，双头蛇会分一大笔钱给他们家属，如果被警察抓了，双头蛇一定会另外派杀手干掉他以及他全家。”

陆凡冷笑一声道。

他又想着张兆雪正在回国的航班上，不知道她有没有把自己匆忙回国的消息告诉别人，如果有的话，那她的处境也非常危险了。

“这个神秘的双头蛇首脑人物比我们想象的更心狠手辣，看来，即使我们发现了某些值得追查的线索，也只能对那些毒犯进行秘密抓捕了。”

程凯挠了一下脑袋。

“我觉得没这个必要，查到一个就抓捕一个，也等于剥掉了双头蛇的一块鳞片，等它失去太多护身鳞片变成了肉身，就更容易被斩杀了，只是这效果来得慢了点。”

陆凡琢磨着道。

程凯没再说话，孟明和赵明诚有压力，他这个冲在最前线的刑警队长更有压力，情形如此被动且一筹莫展，他的情绪也相当低落。

“我先回去了。”

陆凡也没管他，转身朝富康车走去。

只是在打开车门的那一刹那，他瞥了一眼被打了好几个弹孔的车身，心头一阵苦笑，车虽然还能开，但被损坏成这个样子，估计夏小青一定不会饶恕他。

回到小青汽修店，让陆凡惊异无比的是，里面的状态跟平常一样，就像不曾发生任何事情，汽修师傅都在忙而有序地干活，他甚至还看见夏小青一个人坐在办公室里，优雅地翘着二郎腿在泡茶喝。

只是每个看见他走进来的汽修师傅，都对他流露出一种非常怪异的眼神，而且眼神里面还有一些鄙夷的色彩。

陆凡心头更加疑惑了，也没去管那些汽修师傅的异样眼神，飞快走进了夏小青的办公室。

夏小青额头应该是在地上蹭了一下，所以那里贴着一个被裁减得很小的创可贴，而且还被她用头发遮掩着。

“小青，你没事吧？”

他关切地问了句后才坐下来。

“你看我像有事的样子吗？要不要喝杯茶？”

夏小青一边说，一边给他倒上了一杯热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