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你。”
“屈潇。”
她嘻嘻的笑。
一发不可收拾。
她在诱惑他。
而他是个男人。
即使有趁人之危的嫌疑,即使她现在意识不清醒,他也没法就这么放她离开。
“埃莉诺。”
他低唤她的名字。
指尖在仿似剥了皮的新鲜荔枝表面游走,惹得她一阵嘤咛。
密而长的睫毛上下贴合,玫瑰色的唇瓣半张,说不出的魅惑。
多么绝美的音律。
男人的喉结不可遏制滚动了下。
女孩子的身体软又香。
虽然她的脚伤已经痊愈,但屈潇还是有意避开。
要命的是她总像一条鱼一样在他身子下面踱来踱去。
冷白的指尖泛起一点红,随着埃莉诺的身体曲线逐渐向上滑动,屈潇垂下头,盯着包裹在玫瑰表面那层碍事的包装纸,皱眉。
裙子于一瞬间成为阻碍他前进的障碍。
成为划分纯净和污秽的屏障。
屈潇一直认为:她是极端的白,而他是深渊的黑。
没人比他们更相配。
美好的东西只有包藏在缺陷里才有价值。
埃莉诺是纯净的。
这份纯净越是不加修饰的纯粹,就越能激发他想拉她下泥潭、与她共生的畸形占有欲。
绮念被拉到满格,喷薄而出以前被不速之客浇灭。
“哎呀,真是不好意思。”
门外面,屈娟站在那儿,得意的笑。
“我是不是打扰到你们了?”
在埃莉诺面前放下一杯酒,果然是明智的选择。
她热衷于找到屈潇的软肋。
现在看来,她真的找到了。
出逃的理智回位,屈潇顿了两秒,翻身下来,面无表情坐在埃莉诺旁边。
他手肘撑在膝盖上,盯着屈娟,与此同时,屈娟也在盯着他。
沉默而吊诡的夜,最终被埃莉诺的呕吐声打断。
嗜睡是宿醉的后遗症。
失忆可能也是。
当埃莉诺从屈潇的床上醒来时,她的脑袋简直不要太空。
她顶着一头乱蓬蓬的长发坐在床上,睡眼惺忪自我发酵很久以后,才意识到,这里不是她的房间!
埃莉诺环顾四周,迷惑的眼睛瞬间睁大,眨巴眨巴眨了很久,开始拼命头脑风暴回忆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