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额头抵着他的额头与他顶顶脑袋,乖巧笑说好:“但你要给我讲讲经过。”
他回顶她的脑袋,磨蹭磨蹭她的额头,然后趁阿笙提热水来之前,简明扼要的跟她讲述了事情的经过。
后来阿笙提来热水,她帮他宽衣解带。
进入浴桶后,他背靠桶壁,脑袋仰在桶沿上闭目养神。
她坐在他怀里,往他身上撩水帮他擦洗,“你觉得他会同意吗?亡国君唉,若是贪图富贵苟且偷生,死后还有什么颜面见列祖列宗。
如果是我,哪怕是到了最后一刻,哪怕只有我一人,只要我还喘气,就一定会顽抗到底。”
以他对她的了解,她完全能说到做到。
他一面闭目养神,一面解答她的疑惑,“所谓因利而制权,如果是你,我也不会走这一步棋。
大祁兴宗皇帝英年早逝且膝下无子,现任国君是其侄子。
此人心思根本不在治理国务上,他荒淫颓靡且向往自由,惯好离宫四处游玩。
你说这种贪图享乐的人,是愿意顽抗到底呢?还是会打着为黎民百姓着想的旗号,为免于他们身处战乱的水深火热之中而投降,做个快活逍遥的一城之主?
至于有无颜面见地下列祖列宗,如果他心中有这个意识,还会沉迷酒色日夜笙歌,不理政务,任由大祁颓败下去?
再说一个国家的由荣转衰,也不是一代君主的责任,要说无颜面见祖宗,比他更无颜的是故去的兴宗。
大祁本就千疮百孔,落在谁手里都难以转圜,他比你我更明白这个道理。
因此他若归降,表面上看功大于过。
况且谁管他如何想的,他没有选择,必须给我归降。”
如此自信狂傲?她目光诧异,温和的提醒他,“你的分析,听起来是头头是道。
可你又不是他肚子里的蛔虫,怎么能如此自信的确定,他一定会按照你规划的路走?万一此国破家亡之际,他心中的荣辱感被唤醒,身为一国之君的责任感被激发出来,就算个拼个粉身碎骨,也要跟你顽抗到底呢?”
陆予骞微蹙眉头,睁开眼睛上下打量她一番,伸手捏她鼻子,“你在谁怀里呢,不许长他人志气!
没有万一,我说他必须归降,他就得归降。
小傻瓜,这个世上有细作这一类人,你不知道?当一个人慌乱无主意时,往往会特别信任听从身边人的意见。
还用我再说下去么,嗯?”
她悻悻的摸摸被他捏疼的鼻子,“我懂了,不用再说下去啦,诡计多端的阴谋家!”
他一听她明夸实贬的用词,顿时不乐意了,“你敢骂我!
什么阴谋家,我哪有诡计多端?我是足智多谋!”
话说着他手探到她腋窝下去挠她痒,“说,到底是诡计多端,还是足智多谋?”
她被他闹的咯咯直笑,扭动着身子闪躲,仍旧装傻充愣道:“诡计多端和足智多谋有什么区别吗?你看这一回回的计策,我是夸奖你谋略过人呢!”
“再装傻,看我如何收拾你!”
他一手圈制着她的身子,一手在她身上四处捣乱。
她反抗无果,再也无力招架,只能认输求饶。
痛苦的笑道:“住手,住手,我错了。
您神机妙算,足智多谋,能谋善断,文韬武略,大智大勇之能人也,行了吧!”
他高高的昂起脑袋,冷哼一声,“不行,你没诚心,敷衍我。”
她被他的表情逗乐,双臂圈着他的脖颈轻摇慢晃,“没敷衍你。
我真的觉得你好厉害。
你不知道,你是我偶像来着,我是你的头号迷妹。”
他目光惊诧的看她一眼,“偶像,迷妹,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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