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双臂紧环她的身子,呢喃道:“别动,我靠一会儿。”
说罢,脸颊深深地埋入她肩窝里。
她轻抚他的鬓角,柔声问:“怎么了?很累么?”
环住她身子的手臂紧了紧,他微微仰头吻了吻她的下巴尖,而后又往她肩窝里拱了拱脑袋,一副恨不得钻进她肩窝里的架势。
她会心而笑,暖融融的幸福感一阵一阵的从心头往身体四处涌散,用力把他往怀里抱了抱,可是好像如何紧抱都无法表达心里的爱。
她歪着脑袋侧脸贴上他的脑顶,吻吻他的发丝,心里的欢喜幸福满溢。
两两沉默许久后,他缓缓开口问:“八哥跟你说什么了?”
她一面拿指肚摩挲着他手掌里的厚茧,一面语调悠闲地说:“也没说什么,就是跟我讲了讲他和唐挚的事,还说今日傍晚皇上对肃王说,谁家的儿子不是父母的心头肉,娇娇子。”
说完,她小心翼翼的垂眸觑了觑他的脸色。
他神色如常,正微阖着双眸闭目养神,过了片刻,他又问:“然后呢,没再说别的?”
她说:“没有啊,然后他就走了。”
他抬起头,目光锐利的扫视她的面孔,狐疑问:“真的?”
她面不改色,心不乱跳,故作十分困惑地说:“真的。
不然呢,你觉得他应该说什么?”
他望着她的眼神带有一丝研读的味道,蓦地他嗤笑一声,抬手捏捏她的鼻子,“自作聪明的小笨蛋。”
她猛地大眼一瞪,被戳穿的人有些吃惊心虚,刚想开口辩解,哪知被他抢白了。
他语气带点嘲讽意味,笑说:“都跟你说到如此地步了,不往下说点什么就奇怪了,想套人话都不会,不是笨蛋是什么?”
她皱皱鼻子,语调黯淡的低声嘟囔,“你聪明,那小聪明你说说他跟我说了什么。”
他抬手刮了一下她的鼻梁,带着点小得意地说:“他是不是跟你说我父皇想拔除秦家,我可能会受到波及?”
她不是很不服气的朝他晃了晃大拇指,然后指肚狠狠的按向他的鼻头,大有把他高挺的鼻子按趴下的劲头。
他笑着去抓她的手,放到掌心里,狠拍她手背,笑骂,“越来越坏了,想把我鼻骨折断么,嗯?”
她笑笑,厚颜无耻的为自己辩解,“我是狠狠的表扬你的聪明。”
他用力捏她的手掌,咬牙切齿地笑说:“谢谢啊!”
“客气了。”
她忍痛,回握他的手,正色道:“不闹了。
那郑王说的是真的吗?”
“是真的。”
他说的轻描淡写。
当年秦家是随大昱高祖皇帝打江山的功臣之一,大昱朝建立后,高祖皇帝论功行赏,韩国公居于六公爵之首。
陆予骞舅父世袭其父爵位,此人博学多才,颇为嘉正帝赏识。
长期以来随着他在朝中的根基越来越深厚,他的权利欲越发的无限膨胀起来。
他独断专行,官员升迁问题他居然敢不请示嘉正帝自己做主,俨然已经严重威胁到皇权。
陆予骞不止一次的暗示舅父要收敛,可他舅父早已被权利熏晕了头脑,还自我感觉良好的以为嘉正帝什么都不知道,殊不知嘉正帝玩的是“欲擒故纵”
这一招。
秦家在朝中根基深厚政党众多,如果事情处理不好,容易动摇朝政。
嘉正帝这人行事,要么不做,要么做绝,如果只是贬韩国公官职,他根本不屑做,他要的是一口气把秦家碾成齑粉,再也无力回天。
重生回到九十年代初,简书枚是南下打工大潮中的一名小小厂妹,即将踏上一天十二个小时以上的流水线工作中。大时代的浪潮中,重来一次,简书枚最大的愿望是抓紧时机,多挣点钱,再找个爱人,努力经营好自己的人生...
看看孩子的预收吧一个倒霉蛋决定在网游文养老文案见最下嘉慈平平无奇女装三坑种草姬,天天姐姐妹妹挂在嘴边,但最想做的事却是给每个流浪在外的野生帅哥一个温暖港湾。所谓闷到极致就是骚,说的就是他这样...
...
凶宅索命,胆小勿入人们谈凶宅而色变,而我却以此为业,机缘巧合之下,成为了一个倒卖凶宅的商人。铜碗锁魂八蟒缠龙纸人拜寿阴桥改命十大诡奇凶宅,档案重现每一座凶宅背后,都有一段惊悚隐秘的故事...
...
叶芷萌当了五年替身,她藏起锋芒,装得温柔乖顺,极尽所能的满足厉行渊所有的需求,却不被珍惜。直到,厉行渊和财阀千金联姻的消息传来。乖顺替身不演了,光速甩了渣男,藏起孕肚跑路。五年后,她摇身一变,成了千亿财团的继承人,资本界人人追捧的投行之神。重逢时,找了五年,疯了五年的某人,扔掉了所有自尊和骄傲,卑微哀求乖乖,别不要我夜良辰各位书友要是觉得叶芷萌厉行渊还不错的话请不要忘记向您QQ群和微博里的朋友推荐哦!叶芷萌厉行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