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予骞崩溃想打人,他压低声音委屈嗒嗒地道:“你看看我这样,你要我怎么出去见人?”
言语无法体会一个男人欲望爆棚的滋味,她心疼他,但真的爱莫能助。
她把双手紧紧的缩在背后,难为情地说:“我是真的不会,眼下时间紧,我觉得你手法熟练,还是自己解决比较快。”
说着往床角缩了缩,低着脑袋不敢看他。
她这些话到底有几个意思?让她安抚是一回事,自我解决又是一回事,他觉得当着她面自我解决,着实影响他的形象。
于是一忍再忍,又悉悉索索的整理好裤腰,然后伸手捅捅她的肋骨,“你休息会,我出去了。”
她抬头,看着面前衣冠整齐的人,一脸错愕地脱口道:“这么快!”
陆予骞被她气的一口血闷在胸口,直想喷出来吐她一脸。
他怒目而视,“快你个大头鬼!
把我憋出毛病来,将来受罪的人是你。”
知道他欲求不满情绪不佳,她不跟他一般见识。
红着脸安慰他,“没有那么脆弱,你放宽心,憋一回两回无妨的。”
如此不知道心疼他,陆予骞心寒,懒得再搭理她。
站起低头看了看下身,又沮丧的坐了回去,朝她摆摆手,有气无力地道:“你出去,让我一个人坐着冷静一会儿。”
她怔了一下,眼睛下意识的瞄向......唉!
意志力如此顽强的小怪物,真不知道是该表扬它,还是该批评它。
欲求不满的男人很恐怖,言语不敢惹他,得到释放,她快速跳下床离去。
绕过屏风,帐篷门口处站着一位身材高挑秀雅的男人。
他身着荼白色直身,腰间束有玉带,头上戴着温润的羊脂玉冠,背负双手,悠闲缓慢的轻抚腕上的佛珠。
听到身后有动静,他转身回看。
四目相对,他朝言语微微一笑。
言语一怔,连忙躬身给他行礼,“王爷万福金安。”
说罢,心虚似得把手藏到了身后。
他注意到了言语不经意间的小动作,淡淡地盯着她看了一眼后,转身走出了帐篷。
言语一脸困惑的摸摸鼻子,他为什么走了呢?
她盯着他刚刚站过的地方暗自琢磨,都说后宫美人如云,这话真是没错。
瞧瞧陆予骞兄弟们长得,虽不相似,却是一个赛一个的标致。
刚刚那位七殿下,生得一副冰肌玉骨,面皮白净细腻堪比女人的皮肤,五官搭配好看,可以说是无懈可击。
他没有一丝高高在上的王爷架子,与人对视时唇角微扬,眼睛里荡漾着清浅的笑意。
言语觉得温润如玉这个词,好像就是为他量身打造的一般。
“睿王呢?”
陆予骞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言语没有回头去看他,直接伸手指了指帐外,“出去了。”
他走到她身边,自背后环上她的腰,柔声说:“今晚二哥设宴,不方便带你去。
晚些时候我让人给你送吃食,你乖乖待在帐内,不要四处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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