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予骞兀自摇了摇头,然后收敛表情,转身眸光淡淡的上下打量了她一番,轻飘飘地说了句,“赴汤蹈火就算了,你这小骨架烧柴都不一定熬熟一锅汤!
真有那时候你又该苦恼,怎么如此害怕还吓不死了!”
言语被陆予骞这番话搞得是既生气又想笑,赴汤蹈火还可以如此解读?还真是高手无处不在!
“你报恩的时候到了,过来帮我脱衣裳。”
陆予骞瞥了言语一眼,一面说着一面往屏风后面走去。
言语惊愕的微张嘴巴,一双乌溜溜的大眼睛瞪的铜铃般大,她怀疑自己是不是哪里听错了。
“还愣着做什么?过来啊!”
陆予骞从屏风后面探出脑袋来,看到她的反应后,他语气不屑地道:“你放心,我就算有龙阳之好,对你这种干瘪的小瘦猴也没兴趣!
我不愿穿沾满血渍的衣裳,为你负伤的手臂不方便,需要你帮一把手。”
女人最讨厌什么?最讨厌被男人说自己身材干瘪!
虽然她现在身份是男人,但被说干瘪,她那根矫情的小神经跳动,她还是不乐意。
虽然待在他身边报过几日的恩,但她这几日,她都未踏入到屏风后面。
恩人的命令,她不能不听,否则就该是忘恩负义了。
她拖拖拉拉的挪动到屏风后面,这里是他俩初次相遇的地方,当时情况紧急她没来得及细看。
眼下她环顾四周,西侧位置是面盆架,上面装有一块铜镜,四周雕刻着精美的纹饰,盆架上面放着一个木盆。
视线往左移动,她看到了衣架,衣架上挂着几件干净的日常衣裳以及一套干净的铠甲,而衣架正对面是那个该死的浴桶。
东侧的位置与这里用另一道屏风隔开了,她猜测里面应该是床榻,是陆予骞睡觉的地方。
不错嘛!
麻雀虽小,五脏俱全,就差一个生火做饭的灶台了。
陆予骞气定神闲的跟随着言语的目光扫视了一圈,眼底闪过一丝戏虐地笑意。
他话语悠悠地打趣道:“故地重游感慨良多?先帮我换好衣裳你再好好参观,成吗?”
言语面上一怔,对于男人私密空间,她确实不该这样直剌剌地四处看。
不过丞王殿下有时说话也确实够损的,她讪讪的摸了摸鼻尖,尽量态度恭顺而又简洁的说道:“不敢。”
陆予骞下巴一扬,努了努东侧的屏风,“那后面你不还没去么,我允许你四处看看。”
言语发现一个问题,他好像总是在存心戏逗她。
可她不想做他逗闷子的对象,她决定不再搭理他。
她转身去看衣架上挂着的衣裳,问他,“您想换哪一件?”
他倒是无所谓的样子,漫不经心地道:“你拿哪什么,我穿什么。
先别急着管穿什么,帮我把身上这件先脱了,我要擦洗一下。”
是哦!
进来磨叽这么久,最重要的事还没做,剥落他的衣裳!
试想一下,一位气宇轩昂,面孔精致俊朗的男人张开双臂让你帮他脱衣,这是一种什么体验?
言语告诉你,一点都不享受,尴尬死了!
他身上的甲胄脱起来繁琐,尤其是卸完铠甲,脱他里衣,解最上方那颗衣扣的时候,言语都要窘死了!
她的手指关节稍不留神就碰到他脖颈上的皮肤,她碰他一下他的喉结就稍微滑动一下。
这个时候她的眼睛跟中了邪一样,不自觉的就从衣扣上转移到他的喉结处。
然而又怕他发觉,吓的躲躲闪闪赶紧回到正处,那种窘迫感当真是一言难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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