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左曲的阵势非常奇怪,最外层是两层拒马,再后面是一个四四方方的车阵,每边是四辆两轮大车,面向阵外的一边有半人高的护板,护板上包着皮革,中间开口。
再后面是一层刀盾兵组成的方阵,方阵后面是马匹,最中间是旗鼓。
何敏右手一挥,背后的亲兵打出旗语,四百多骑兵从四面将左曲团团围住,开始试探性的进攻。
骑兵们保持圆形队形,从四百步外靠近军阵,然后围着军阵兜起了圈子,准备靠近军阵用弓弩射击。
咚咚咚,左曲阵中一通鼓响,大车发出一声巨响,几十支七尺长的巨箭越过京军骑兵的头顶钉在草地上,箭羽还在剧烈地抖动。
“床弩发射!
八具五十六矢,射击半密集队形,无防备,判定京军阵亡六十人,重伤三十人。”
阵外的法曹开始报告战损了。
何敏大惊,连忙大喊一声:“鸣金收兵!”
铛铛铛,锣声响起,剩余的八具床弩有发出一声巨响。
法曹又开始报告战损:“床弩发射!
八具五十六矢,射击零散队形,有无防备,判定京军阵亡三十人,重伤十人。”
只是一次试探性进攻,两百人就被放倒了一大半,何敏两眼开始冒火了。
“什么床弩?怎么能伤亡这么多?你是怎么判定的?”
何敏的怒火终于找到了发泄的地方。
法曹是司闻曹的小头目,向来是眼高于顶,一个京军的军侯怎么会放在眼里,当时就一句话顶了回去。
“军侯请看!
这种床弩的射程是六百步,可同时发射七矢,六百步外可洞穿两层铁甲。
请看地上那一支,入地三尺。”
这下何敏傻眼了。
不愧是科班出身,何敏还是想到了对策。
“取大盾来,一百人下马,五十人持盾向前,五十弓弩手在大盾后射击。
其余人找空隙突入敌阵!”
顷刻间京军分成三拨行动起来。
在山顶观战的黄崇看得频频点头。
“这何敏还是有些本事的,这么快就想到了对策。
这车阵最大的缺陷是行动不便,若是没有后招怕是要吃亏的。”
“非也非也!”
说话的是马晗。
“这车用的是两轮的轻车,车轮缠绕数层皮革,坐上去不会颠的筋骨散架。
护板的厚度不过两寸,床弩又固定在车上,比辎重车轻多了,只要不是大雨,快捷如风。”
就在这时,战场上的形势突变。
在损失了十几个盾牌手之后,京军的步兵终于靠近了左曲军阵的百步之内。
弓弩手们开始放箭,左曲开始出现战损。
京军的骑兵终于从方阵的死角冲进了方阵。
王晋的脸色终于由白转红,紧握的双手终于松开了。
咚咚咚,高顺一声大喝,战鼓响起。
每辆战车旁冲出一队步兵,直扑闯进来的骑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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