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保把他们领到二楼一个靠窗的位置,很客气道:“小店最拿手是焖羊肉,烤鹿肉,油炸小鹌鹑还有上好的酱牛肉,到中原可吃不到牛肉了,四位少郎,要不都来一点?”
“有蔬果没有?”
“蔬果不多,只有醋拌五月青和豆芽,还有梨,不过酒不错,有正宗的高昌葡萄酒。”
酒志听得头大,“你说的几样,就一样来一盘吧!
酒来一壶。”
“没问题!”
酒保又陪笑道:“另外小店还经营客栈,就在酒肆后面,我看几位是远道而来,不如就是小店投宿,小店可以替你们多准备干粮,下一站去张掖,可是要走三百里,中间可没有住宿吃饭之地。”
四人对望一眼,李臻又问道:“前面不是崆峒山吗?崆峒山可是道教圣地,天下闻名,难道也没有住宿之地?”
酒保哈哈大笑起来,“少郎说的是平凉崆峒山,我们福禄县的崆峒山只是荒郊野岭,只有盗匪,没有道士。”
李臻脸上发热,他竟然把崆峒山放错了地方。
“怎么样,几位少郎在小店住下来吧!”
这段时间客栈生意惨淡,掌柜说了,拉到一个客人奖二十文钱,酒保也格外卖力,这四个家伙,值八十文钱啊!
“我帮你们把行李搬过去吧!”
不等他们四人同意,酒保就奔下楼搬行李去了,半晌,酒志反应过来,大喊道:“我们的酒菜呢!”
……
客栈房间很宽大,但已经不知多久没有住人了,房间里不通风,闷热难当,充满了一种难闻的臭鸡蛋味,墙皮剥落,露出大片暗黄色的泥土颜色。
墙角有一张巨大的蜘蛛网,占据了近半个屋顶,一只拳头大小的蜘蛛不停地吊上吊下,仿佛它才是这间屋子的主人,向四名入侵者示威。
酒志躺在胡榻上,直勾勾地盯着头顶上的大黑蜘蛛,他不敢动,一动就浑身腻汗,但嘴里却不闲着。
“老李,我怀疑我们是住进蜘蛛窝了,你看这只蜘蛛,半夜里肯定会把我吃掉,小细,我们换张床榻吧!”
“胖哥,我这边也有一只,不比你那只小。”
“他娘的,这还叫上房,住一夜居然要两百文钱,敦煌最好的客栈也不过才六十文一夜,明天要找那掌柜说说去。”
“老胖,睡吧!
明天还要赶路呢!”
李臻却不在意房间的简陋,他脑海里依然在回忆那如流星般短暂而又难忘的一夜,让他刻骨铭心的温柔滋味,那只蒲昌海畔最美的天鹅,他从怀中摸出了已经压扁的绢花,轻轻抚摸着柔软的花瓣,心中涌起一丝思念。
一阵疲倦的困意袭来,不知不觉,李臻也快要睡着了,但就在这时,外面仿佛炸了窝一样,哭喊声骤起,马蹄声如雷鸣般在大街上奔驰,李臻蓦地坐起身,其他三个伙伴也纷纷坐了起来。
“阿臻,好像出事了!”
康大壮紧张道:“我听见了惨叫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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