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殿内顿时鸦雀无声,武则天重重哼了一声,怒视武承嗣,“武承嗣,你竟敢欺君罔上!”
武承嗣腿一软,扑通跪倒在地,连连叩头泣道:“陛下,臣确实不知道真假!”
旁边武三思也出列跪下求情,“陛下,铜盒原是密封,若不开启,魏王怎会知道真假?他确实是想为陛下祈福祝寿,望陛下看在他心诚的份上,饶他这一次。”
武则天怒火难抑,冷冷道:“也可能是他自己伪造来骗朕!”
武承嗣吓得浑身颤抖,哭泣着解释道:“这是臣的假子武顺所献,臣也是被他骗了。”
“这个武顺在哪里?”
武则天逼视武承嗣追问道。
“他……他已经畏罪自杀了。”
武则天顿时怒不可遏,喝令道:“将他乱棍打出去!”
十几名侍卫冲上前,乱棍将武承嗣驱赶出大殿,这时,武则天心中怒气稍稍平息一点,对众臣道:“将弥勒舍利暂时迎入白马寺供奉,朕将举行盛大的迎舍利仪式!”
她又对武三思道:“这件事就由梁王全权负责。”
武三思连忙行礼,“微臣遵旨!”
武则天重重一摆袖子,“退朝!”
她起身向侧殿走去,大殿上群臣议论纷纷,都在说这次魏王被扣上欺君的大帽子,恐怕会有难了。
武则天怒气冲冲回到寝宫,她凤眼中迸射出复杂的感情,心绪难宁。
这时,上官婉儿向薛怀义使个眼色,薛怀义缓缓上前跪下,“微臣感谢陛下将舍利送入白马寺供奉。”
武则天瞥了他一眼,心中的愤懑稍微平息一点,又道:“朕只恨武承嗣推卸责任,居然又把事情推到假子头上,荒唐之极。”
薛怀义想起了被武顺打死的王道渊,不由冷笑道:“武承嗣其实还在欺骗陛下,微臣听说他的假子并非是畏罪自杀,而是被人所杀。”
武则天一怔,又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陛下,微臣知道这件事并不简单,武承嗣其实明知舍利是假,还故意献给陛下,具体发生事微臣也不太清楚,但微臣知道,武顺被杀,牵涉到了两只舍利的争夺。”
薛怀义一箭双雕,不仅要报武顺杀王道渊之仇,也要让李旦献舍利之功化为乌有。
旁边韦团儿大急,上前跪下,“魏王是陛下亲侄,讨好陛下还来不及,怎会做欺君之事?正如梁王所言,铜盒本是密封,若不剖开,怎知真假?望陛下三思!”
武则天岂是眼中能揉沙子之人,她不听韦团儿求情,挥手让所有人退下,当即令道:“速宣来俊臣前来见朕!”
她负手在房间内来回踱步,眼中若有所思,却不知她在想什么?
片刻,来俊臣匆匆到来,跪下道:“臣来俊臣参见陛下!”
武则天缓缓道:“狄仁杰的案子进展如何?”
“回禀陛下,狄仁杰不肯承认他在佛经下毒,微臣打算后天再审此案,务必拿到他的供词!”
武则天淡淡道:“此案暂时移交给御史中丞周允元,你就不要管了。”
来俊臣吓了一跳,正要再解释,武则天却摆了摆手,“朕已经决定了,朕把另一件事交给你。”
来俊臣无奈,只得低下头,武则天负手走了几步,压低声音对他道:“朕对武承嗣假子武顺之死很有兴趣,朕给你十天时间,来卿务必把这件事调查个水落石出。”
“微臣遵旨!”
来俊臣心中着实失落,这样一来,他的很多计划就落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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