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道:“我娘在里面吗?”
两个丫头都怯怯的应了一声,郭剑推门进去,然后把门带好。
这里是一间佛堂,一个缁衣老妇跪在地上喃喃颂经,郭剑晖在老妇身后站下道:“娘,孩儿有急事,说完就走,您先停停吧。”
老妇也不回头,道:“讲。”
郭剑晖把丁永和晚月儿来的事说了,然后道:“娘,我怀疑那个小子是我爹的私生子,这次是回来争家产的,不然他怎么会那么理直气壮,而我爹不但没有责怪他的胡言乱语。
还一幅心虚的样子,我猜他应该是那个贱人的儿子。”
老妇浑身一战,哑声道:“你爹这些年一直没忘了找那个贱人,如果是她的儿子回来,那原本属于你的东西就肯定会被他们抢走,而你我母子也会死无葬身之地的。”
郭剑晖俊郎的脸变得狰狞可怖,道:“我不会让他们得逞的,属于我的东西谁也别想抢走!”
老妇道:“你不要莽撞,你爹对他们一定是百般呵护,真要是你动了他们那你爹一定会站在他那一面的。”
郭剑晖道:“您放心,我已经有了对付他们的办法,我爹正在给他们准备接风宴席,我准备在那个席上设法追求那个小姑娘,哼,她一个乡下丫头那里见过什么市面,我把她抓到手,一定会让我爹的那野种恼火的,那时我在设法挑逗他起来去对付蛟王会,借蛟王会的手杀他,看我爹还能说什么。”
老妇道:“那你打算怎么对付那个丫头?她既然和那个小子一起来,想来就跟那个小子有了苟且。
怎么会轻易被你追到手呢。”
郭剑晖道:“孩儿来见您,就是想求您把您的‘泪情花’给孩儿一束,孩儿用自己的眼泪把它催活,然后把花粉混入酒中给那个乡下丫头喝下去,那时还怕她不就范吗?”
老妇点点头道:“我给你可以,只是那个丫头既然和那个贱人的儿子有关系,你也不能放过她。”
郭剑晖道:“母亲放心。
孩儿玩够了她,就把她送去给修真者当炉鼎,让她死的要多痛苦就有多痛苦,以便给母亲出气。”
老妇满意的点了点头,站起身来,猛的一回头,丁永差点吓得跳起来。
那个老妇竟然没有脸皮,一张脸像个大肉饼一般,只有几个黑呼呼小洞,略微分出那个是鼻子那个眼睛、嘴,他心神一动,神识不能再保执了,立时收了回来。
晚月儿一旁道:“你干什么呢?我见你全神贯注的施用神识都没敢动,让那个小子给我打了好几遍热汤了。”
丁永嘻一笑,道:“正好,你好好洗洗,有人看上了你了。”
说完转身回屋去了,自有侍女跟去服侍,晚月儿看着他的背影嘀咕道:“神神秘秘的,搞什么呢。”
一回身向着郭庆大声道:“把那个汤倒了,重新打热得来!”
华灯初上,郭家镖行的大厅之中灯火辉煌,摆满酒宴,所有在家的镖师都被请来了,郭流坐在首位,满脸喜庆的等候着,离他最近的两张椅子空着,还在待客,郭剑晖头一次落到了第四席的位置,他的脸上虽然笑意莹莹,眼中却竟是阴霾。
众人等的久了,郭流仍不让开席,不由得都暗自议论起来,突然郭流喜笑颜开的站了起来。
道:“来了!”
亲自迎出席去,郭剑晖犹豫片刻也跟了出去。
一男一女走了进来,丁永仍然是那身乡下小子的打扮,晚月儿却把脸上的黄瘦之色除去了,身上穿着一件绿色宫装,配上她如同新月一般的脸庞,让所有人同时一阵迷茫,郭剑晖心头打鼓一般的跳了几下,更加坚定了自己下手的决心。
郭流把丁永和晚月儿带进来,按桌向他们介绍着镖行的镖师,两个人从来没有参加过这样的酒席,无所适从的听郭流指挥着,累得一头是汗,直觉这应酬比他们修仙还要累上许多。
好容易坐下了。
郭流却又举杯站起道:“诸位,我今天向大家宣布一件事情。”
郭剑晖的耳朵一下就竖了起来,郭流满面含笑的道:“这位是丁永丁小哥,这位是晚月儿姑娘,他们是我的一位长辈的亲戚,来我这里历练一番,从今天起,他们就是我郭家的一员了,他们的待遇和剑晖相同,只是剑晖要做事,他们由于刚来,这个就免了,等熟悉了再说,请大家日后多多关照他们了。”
众镖师异口同声道:“总镖头放心,都包在我们的身上了。”
郭流大喜道:“那就请共饮此杯,以示我郭某人向大家做谢了。”
说完一口干了。
丁永和晚月儿都不怎么会饮酒,两个人沾唇既罢,但那些镖师都是酒囊,一个接着一个的过来敬酒,两个人仗着灵力应付着,倒也没有出丑,当众镖师敬到一半的时候,郭剑晖举着一杯酒走了过来,笑眯眯的道:“丁兄,晚姑娘,我来向二位敬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