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永离开杨聚衡的掌门执事堂之后,直奔陈鹤龄的草屋而去,离着还远,就听见了陈鹤龄高亢的骂声,丁永疾步赶到,就见一个灵动期弟子正委曲的捧着一打废符站在那里,丁永知道这是陈鹤龄制符失败了,找人撒气呢,他走过来一笑道:“师父,找来得的弟子还是不能让您满意吗?”
陈鹤龄一见丁永大喜过望,拍着他的肩膀道:“你小子总算出来了,还不快来帮我制符!”
丁永苦笑道:“师傅,您就没发现我已经筑基了吗?”
陈鹤龄不在意的摇摇头道:“我管你筑不筑基,你小子就是进入了凝真期我也一样敢拉你来帮我制符。
你快来吧,我好容易弄到了一个二级灵兽的魂魄。
准备要练制魂符,你不学习一下吗?”
丁永心头一动,道:“我这里有点好东西给你,你不看看吗?”
陈鹤龄摇手道:“不看,你到底帮不帮我制符?”
丁永叹了一口气道:“我倒是想帮。
可是我刚刚奉了掌门之令去僮、奚公干,没办法帮你了。”
陈鹤龄大失所望,回头向着那个灵动期弟子骂道:“你还站在这里干什么?还不把那些废符都丢了!”
回头又向丁永道:“那你还来我这里做什么?就想告诉我你筑基了?没那必要,快滚!”
丁永一笑道:“师父,我有一个四级灵兽的魂魄,你要不要看看?”
陈鹤龄一下来了精神,向着丁永道:“臭小子,你胡扯什么?我这二级灵兽的魂魄还是费了好大心血才弄来的,你那四级灵兽从哪来的?”
丁永道:“我在血练场中杀了一只四级泥龙,把它的灵魂带回来了。”
陈鹤龄怪叫一声。
一把抱住丁永转了半圈,随后把丁永丢下,连咳带喘的骂道:“你个王八蛋怎么不早说!
累死我了!”
丁永在储物袋中取出那张封了泥龙灵魂的压魂符取了出来,然后又道:“我不但带回了泥龙的灵魂,还把我一路杀死的灵兽灵魂都用压魂符带了回来,不知道您老人家要还是不要啊?”
陈鹤龄欢喜的几呼发疯,连忙打发了那个灵动期的弟子,拉了丁永进了他那个破烂不堪的草屋,将一张桌子上的杂物都推落在地,然后急急的道:“快把那压魂符都拿出来。”
丁永微笑着把符纸一张张的取了出来,陈鹤龄痴迷的翻看着,连声赞叹,同时又惋惜的道:“当日我参加血练的时候还没想过要制魂符,那些灵兽的魂魄就那样白白浪费了,可惜了!”
丁永看着陈鹤龄的神情道:“师父,为什么你们这么痴迷于魂符呢?我听说绿叶谷的‘符仙’夏令时就是因为一张魂符被封了全身的功力,逐出了宗门,你不怕落一个这样的下场吗?”
陈鹤龄不以为然的道:“南楚国的魂符虽少,可也不是见不到,云罗江那些家伙怎么不都管上一管啊?我告诉你,夏令时是倒了霉了,他做的那个魂符的灵兽魂首先是个妖修的魂,第二当初那个妖修血蛟蛟纹在圣教偷了一样古宝‘三宝天痴炉’出来,曹世英没办法从他的手中把古宝追回来,就把他杀了,想制成魂符,喝令他的灵魂说出‘三宝天痴炉’的下落,没想到云罗江和剑府也存了这个心,于是大打出手,把蛟魂打散了三分。
这一来魂符制不成了,谁也没好处可捞,于是为了面子,就把夏令时给扯了进来。”
丁永的心翻了一个跟头,差一点就叫了出来,他万想不到这里竟然有他的原因在里面。
丁永的脸上变颜变色,好在陈鹤龄的注意力都在压魂符上,并没有理会他,一边看还一边道:“至于你说为什么我们都痴迷于魂符,其实道理也很简单,符箓到了筑基期之后,就没有什么大用了,就是真宝和符宝的作用也在下降,等你到了金丹期,练成了自己的本宝法宝。
那符箓跟本就是鸡肋了,可是魂符不一样,它和傀儡的作用相通,你要和什么级别的修士交手,那你练制什么样的魂符就行了,到时你就有了二打一的能力啊!”
陈鹤龄顿了顿道:“当年魔教的黑云上人就是仗着三张元婴期修士的魂符称霸天下,试想谁能对付得了他们四个元婴期修士一心通的围攻啊,就是化神初期的高手也对付不了他啊,要知道魂符比傀儡有一个最大的优势,那就是魂符里的魂可以随时自爆,只要符纸不坏就能重生,后来若不是返虚期的高手出手,没人能杀得了黑云上人。”
丁永沉思一会,道:“不知道怎么才能把这张魂符里的灵魂炼到可以像您说得那样按照曹世英的想法来听从号令呢?”
血蛟的魂符就在他的手里,一但知道了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