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昌,你莫要欺人太甚!
你做下滔天恶逆还说此风凉话,当真以为没有王法?!”
梅若絮顿时捂脸往冷缺心怀里钻,“大王,太子虽是大梦国储君,却也才三个月大,公主竟然下得了毒手,分明是蛇蝎心肠,其狼子野心昭然若揭,求大王主持公道!”
“娘娘不要听风就是雨,一个奴婢信口开河也可当真?”
冷侵晴鼻子里哼了一声。
“奴婢敢以性命担保,所言句句为实!”
荷菊像狗一样爬到梅若絮脚下,“娘娘,若是大王不信,传人把箱子砸开就见分晓!”
“按理,一个箱子不值当,砸就砸呗,可是父王,”
冷侵晴也嘤咛一声抱紧冷缺心脖子,额头轻蹭他后脖颈,
“记得父王曾说,那箱子仅芝麻花黄花梨材质便价值连城,其上复杂雕饰放眼天下怕是没几个匠人有此手艺,更何况它是太祖传下之宝物!
倘若今日将它砸了,儿臣罪名坐实倒也罢了,反正祸名儿臣背着,可若是箱中并无所谓罪证,它岂不是白白牺牲?还搭上父王一世英名!
父王细想想,儿臣之言可有道理?”
“撬锁!
大王,撬锁总无碍!”
梅若絮腾地抬头,如溺水之人瞧见稻草,双眸放光。
“唉……”
冷侵晴长叹一声,慢悠悠抬起头,摸摸鼻尖淡淡道,“看来娘娘是与我这小箱子杠上了。
娘娘,须知万物皆有灵性,它本山野一木头,能有缘进入王室自然是天地造化几世修来,您一心要毁它,小心遭天谴!
是了,莫非你嫉妒本宫拥有冷氏传家宝?本宫不是小气之人,你若看上与本宫言语一声便是,何必定要毁了它?”
“你!”
“你!”
两人隔着冷缺心都瞪起了斗鸡眼,那死亡凝视令身处夹缝中的冷缺心忍无可忍。
“来人!”
他大吼一声,拍案怒道,“将那荷菊绑上绳子扔下池子,何时寻来钥匙何时拉她上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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