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用饭吧,知你有了媳妇忘了娘,你是娘的儿子她不心疼我能不心疼。
你叔伯托娘带给你的雕花酿,坐下来尝尝。”
陆照棠回来的时候便与浅瑜说好一同用饭的,但这会儿娘想通了,他也不愿忤逆她,随即坐下。
景清站在院子门口,左等右等也不见郡王爷回来,怒气哄哄的进了房内“姑爷说好与小姐一同用饭的,怎么还不回来啊,菜都凉了。”
浅瑜瞥了景清一眼:“这菜才刚刚上来,缘何会凉,别等了。”
景清撅了噘嘴,她还不是担忧郡王爷改了主意将那女人留下,即便心里急,手下仍旧熟练的布菜。
浅瑜垂下眼帘,陆照棠哪里还会回来,上一世自己等到天明也未再见他,虽然不知为何这一世来得这样早,但总归还是发生了。
静王妃命人将喝醉了的儿子扶到韩想柔的院子,看着那怯懦的人,淡淡道:“伺候好郡王,若是有什么闪失唯你是问。”
韩想柔手下哆嗦,点了点头,待到室内安静了,这才看向床榻上的人,缓缓走近。
那人面色泛红,酒气氤氲,口中不断沉吟,她有些不敢相信这样的人以后会是她的夫,她的天,缓缓靠近那纱帐,只觉心头一跳。
陆照棠浑身发热,口中呓语不断“宝儿,宝儿”
身上滚烫,骤然睁开眼眸,韩想柔吓了退后几步,手腕却一紧,天旋地转后被人压在身下。
陆照棠眼眸迷离看着身下的人,爱怜开口:“宝儿”
浅瑜沐浴过后依靠在床侧看书,眼睛有些干涩了才将玉挂签放入书中,打算睡去,窗户轻磕,浅瑜睁开眼眸。
几步走近榻前,赢准正要靠近床榻,浅瑜将准备好的药向他撒去,她这回在医馆买的迷药是专门用来迷昏畜生用的,药性强些。
猝不及防赢准吸入不少,看着穿上外衫的宝儿,嘴角一勾,“宝儿有了新招数?”
浅瑜抬眸,起身走近,狐疑的看了半晌,他怎么没有马上晕过去?“新旧招式,有用就行。”
赢准揉了揉额角,足下踉跄,向她倒了过去,沙哑道:“宝儿这药确实好用。”
他身量高大,浅瑜哪里擎得住他。
赢准揽着她的腰将人压在榻上:“嗯,确实有用”
黑眸透着光亮,薄唇微启伏在她身上的人哪里有一点昏迷的意思,知他没事,浅瑜咬唇面色涨红,“走开。”
低头去啄那粉唇,却被那玉手遮住,顺着吻了吻她的手,沙哑道:“头晕。”
浅瑜捂住自己的嘴,一手推拒他,怒目而视:“走开!”
亲不到那粉唇,赢准眼里泛着柔光,吻了吻她的眼眸“嗯,药效太强,头晕目眩,不能自已。”
两人相贴,浅瑜身着里衣但只穿了外衫,此时自是感受到他身下一处,红晕染透耳朵,面色通红,心里懊恼自己的失误,双手推拒:“起来。”
他哪舍得起来,只想将她带走,声音变得暗哑,眼眸落在她的唇上,见她又一次将唇遮挡,嘴角一勾,腰下一沉,隔着衣物将自己陷入她两腿间。
浅瑜震惊的看着他,面红耳赤,眼眸里透着恐惧“赢准!”
知道她怕了,赢准灼灼的看着她的眼眸,声音沙哑:“宝儿若是主动吻我,我便放开,宝儿若是……”
他后面的话没有说完,而是腰间一动,让身下惶恐的人感受自己的热度。
浅瑜嗔圆双目,不可置信的看着他,“赢准你疯了!”
低低一笑,暗哑的声音再次在她耳畔响起:“宝儿可知门内的木销自外用刀便能挑开?”
浅瑜一怔,赢准捏了捏她泛红的耳朵,继续喑哑道:“在三涂山,宝儿可曾注意那木销上的刀痕?宝儿睡得浅,便只能封住宝儿的穴道,仍我摆布的宝儿滋味那样好,我如何肯放手,嗯,还有那日温泉里……”
浅瑜面色滴血,“住口!”
他眼里的热度似要将人烧化,身下的危险让她浑身绷紧,他渐渐摩挲,浅瑜怒目:“赢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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