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到阎女婿这三个字,红果的一张俊脸红了又青,青了又红,甚是狰狞难看。
“闺女,你咋了,可不要吓娘啊。”
马兰花看闺女一张脸,弄得像四川变脸王一样,一会青一会红的,吓了一跳。
“娘,你可知道我为什么恨这丫头吗?”
红果的声音有些哽咽,“在外面谁都看我是阎院长老婆,光鲜亮丽的。
可一回到家呢?”
“咋了,闺女,那臭小子打你了,还是骂你了,你给娘说,娘砸了老阎家的锅。”
马兰花以为阎辰北仗着自己是院长,给闺女气受。
虽说农村打老婆是常事。
她闺女红果,可也是娇惯着长大的,怎能扛得住男人的打。
“他打我倒是好了。”
红果有些沮丧地说,
“结婚十年了,他碰也没碰过我。
外面的人不知道内情,背地里都嘲笑我是不下蛋的母鸡。”
“啥,你说啥?”
马兰花简直要炸了。
她闺女凉红果可是四里八乡的一朵花。
阎女婿是院长咋了,院长也是男人啊。
天底下哪有不吃腥的男人?
马兰花想不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