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时候,悦菱在柔软的大chuang上醒来,先是揉了揉眼,确认自己已经没有做梦了。
“小堂——”
她对着房门喊了起来,“小堂我醒了。”
发生任何事,哪怕是打个喷嚏,也要向小堂汇报;
如果小堂不在眼前,就要对着小堂可能存在的地方大声汇报;
除了小堂,不准叫他任何代号,不准跟着其他人叫他堂少,更不准直呼其名;
小堂叫她“宝宝”
或者“悦菱宝宝”
,不准思考为什么,叫的时候必须答“是”
或者“到。
——一个晚上不到,水木华堂就已经洗脑式的给悦菱灌输这几个要点。
并且,很成功。
只要听小堂的话,就会有钱,有很多很多的钱,拿去救哥哥和养小麦。
门开了,这栋大房子里仅存的另一个女人,常姐站在了门口。
“悦菱小姐,醒了吗?”
她的口气不太友好,带着一点居高临下的味道。
不过悦菱并不在意。
“堂少早就走了,”
她过来,把悦菱从chuang上赶下来,“他很忙的,可能一周才会过来一次。
所以把你扔给我……真不是个东西。”
“喂,不要说小堂的坏话。”
悦菱生气地抱着枕头。
“哎呀,小堂小堂,”
常姐学着她的口气挖苦着,“你是他养的狗吗?这么护主。”
她抢过她怀里的枕头,用来打她的屁屁:“快点洗漱了下去吃早饭,然后看看你弟弟。”
“小麦来了?”
她马上高兴起来。
等她下楼的时候,发现水木华堂竟然正带着小麦玩。
常姐原来骗她的,说小堂走了,其实还在呀!
她蝴蝶一样轻快地跃着过去。
小麦也看到她,快乐地迈着小步子,跌跌撞撞跑过来:“妈咪——”
额……他叫了什么?
悦菱瞬间石化在当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