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肩的短发,乌黑且顺滑如丝缎,白希而精致的脸蛋,带着一丝红润和丰腴,和上一次在拉斐尔医院所见到的消瘦苍白大不相同。
她穿了一件简洁的裙子,看起来毫不起眼,但从剪裁和细节设计上,一望而知是高级定制,价值不菲。
若是背后没有大手笔的金主,她不可能披上如此名贵的衣衫。
瑜颜墨启齿,却带着咬牙的审问:“你是谁?”
她是谁,长着和悦菱一模一样的面容,有着和悦菱相似的神韵。
但她是陌生的,遥远的,生硬的。
她没有天真闪亮的眸子,没有羞涩与胆怯地低头,也没有淳朴而无知的内里。
她带着算计和精心的谋划,一步步走到他的面前,没有丝毫的期盼与欣喜,却带着一股赴死般的哀伤。
和初相见一样的哀伤,只是那一次,她是来寻求希冀,这一次,不过是再一次奔赴悬崖……
你是谁……听到他的质问,悦菱的心反而异常的宁静,她薄唇轻启,吐出两个字:
“悦菱。”
突然间,一股暴风袭来,她已经被瑜颜墨抓住了手臂,甩到了沙发上。
还未来得及惊呼,一个侵略般的吻已经落下,瞬间攻占了她的唇。
悦菱想抵抗,然而舌尖麻木,他的吻,霸道而狂热,带着一种撕咬猎物般的淋漓,将她钳制入一个狂乱的漩涡。
他的鲜血,随着他激烈的脉搏跳动,浸湿了她的衣衫。
她挣扎,仿佛记忆的深渊里也有过类似的彷徨与混乱……
小堂,你骗人……你说过,如果男人提出过分的要求,我可以骄傲且羞涩的拒绝,既保有品格又让人尊敬。
可是瑜颜墨,根本就不会向你提出任何要求……
在他的这里,有的只是侵略,和占领。
……
厘金的走廊上,琳达惊慌失措地奔跑着。
“发生什么了?”
水木华堂刚好走过拐角,看似无意地问道。
琳达泪流满面,声音发抖:“堂少,堂少,救救小菱,瑜颜墨要杀她!”
什么?!
水木华堂原本漫不经心的眸子突然一紧。
他推开琳达,径直向那头的包厢疾步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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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来来,看到这里的都是真爱,先么一个,mu~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