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对方的动作,悠扬挣扎了起来,她开始反抗,她没有办法接受除了水木华堂以外的其他男人的碰触。
挣扎中,她挨了打,是重重的一耳光,还有无数的拳头,砸在她的肩膀上,腰上以及腿上。
悠扬却只是抗拒和防守着,她像个哑巴一样,一声不吭,但倔强得任何人都攻占不下。
突然间,老板倒下了。
悠扬满眼是泪的抬起头,发现瘦弱的茶弟举着酒瓶。
茶弟拉起悠扬,姐弟两个,一言不发地要逃离这里。
悠扬没有问茶弟是怎么找到这里来的,但是她知道茶弟闯祸了,她也闯祸了,他们唯独有逃亡。
在夜总会外的空地上,他们被夜总会的打手追上了。
悠扬和茶弟被拉开,茶弟被打得在地上爬不起来,悠扬也挨了好几耳光。
妈咪叉着腰指着她:“好好的活计不做,非要做亡命的勾当,得罪了客人,我让你不得好死!”
悠扬躺在地上,被人踩住了背。
但她依然艰难地朝着茶弟躺着的地上爬着。
她沙哑地喊着:“茶弟……茶弟……”
茶弟倒在血泊里,鼻青眼肿。
被砸了的老板跑出来,捂着后脑勺的伤,指着悠扬和茶弟大骂:“把这两个丧门星给我狠狠地打!”
妈咪闻言,立刻对着打手们喝道:“听到了没有,给老板狠狠的打!”
打手们抡起了手里的钢管。
悠扬不管悬在头顶地威胁,她只落着泪,看着一动也不动的茶弟,她想起小时候,他们一同受过的苦,茶弟是一个比她还要沉默的孩子,这么多年,他们姐弟俩相依为命。
就在钢管即将落下的时候,一辆林肯突然停在了他们的面前。
妈咪和打手们看到这车的时候,神情不由得一滞,顿时全都停了下来。
车门打开,悠扬看到一双皮鞋落地,然后是笔直的、修长的腿。
悦菱第一次见到水木华堂的时候,自下而上地去打量他。
然而悠扬并没有抬头,她的目光止于那双腿的膝盖之处。
她已经知道了这双腿的主人是谁。
她太熟悉,或者说是太敏感,对于那个男人的一切,都如此的敏锐。
一个令她朝思暮想的声音在她的头顶落下:“发生了什么?”
打手和妈咪全都恭恭敬敬。
他们齐声喊着“堂少”
。
悠扬这才知道,在c市,水木华堂暗中控制了所有的娱乐|会所。
妈咪给水木华堂汇报,这个女孩是到他们这里来工作的,可是居然和她的小*一起打伤了那位老板。
现在,他们正要替那位老板教训这对野鸳鸯呢。
水木华堂闻言,目光慢慢落在了悠扬的头顶。
他看到了一头乌黑的短发,如同鸦墨一般,他看到了她肿起的脸颊,含泪的双眼,以及倔强的双唇。
这样的场景,似曾相识……
他默不作声,沉默得在场所有的人都感到莫名的心慌气短。
起码过了五秒钟,水木华堂才开口:“这是你的男人?”
他这话说问悠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