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迟疑了一下,但看他爹那个要杀人的眼神,立刻膝盖一软,跪下了。
“执刃,我是犯了什么错吗?”
宫子羽试探。
他回想自己最近干的事,应该没有值得他爹生这么大气的事情啊。
尤其宫尚角和宫远徵都在,他更加的不好了。
宫远徵幸灾乐祸,宫子羽果然是个蠢货,那无锋的刺客在她身边这么久,竟然一点都没有察觉。
“刚才凌商和尚角远徵他们,抓到了无锋的那个南方之王,司徒红。”
“这是好事啊。”
但是为什么要让他跪啊,这和他又没关系。
难不成他爹已经丧心病狂成这样了,就因为他没抓到魍级刺客就要让他反省?
爹啊,你这是有多看的起你儿子啊。
这魍级的刺客是他想抓就能抓的吗?
“你知道那个司徒红是谁吗?”
“是谁啊?”
他看了看周围,都是熟人,不可能是这几位。
“紫衣。”
“紫衣?不可能!”
宫子羽惊的知直接站了起来,怎么会是紫衣,怎么可能是她。
“跪好。”
宫子羽乖乖跪回去了,脸色却越发的难看了。
“宫子羽,你可要好好想想,自己有没有无意间透露出什么,若是被无锋知道了,对付的可就是宫门了啊。”
宫远徵阴阳怪气,但也没说错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