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球子从议事厅出来,回到自己的山洞,看见王二狗还在洞口的铺上睡,就说:“快起来。”
一夜疲劳的王二狗睁开惺忪的眼睛,见黑球子满脸焦急而神秘的样子,就立刻坐了起来,一边揉眼睛,一边问:“军师,昨夜的事一定很成功了。
还有啥事?”
黑球子听了不由得一愣想,这个小子心计还真不差,啥事都瞒不过他的心,于是就说:“很成功。”
王二狗掩饰着内心的喜悦自得,问:“是不是还有事让咱们干?”
黑球子说:“你先去把姜不辣给我叫来,然后去大炮头那里领五匹马的《准骑证》再到饲养的山洞领来五匹马。
拉到咱们的山洞口栓到树上,再到大当家的领令牌。”
王二狗说:“我到达当家的那里能合适吗?军师还是你去吧。”
黑球子说:“这回不比往回,指定没问题,去吧,回来咱们就出寨。”
“还出寨?”
虽然王二狗已经猜到了还要出山寨,可是他还是问了一句“还是五个人?”
“不,就咱们俩。”
黑球子说。
王二狗听了再也没有问什么,就向山洞外走去。
黑球子把姜不辣等来对姜不辣说:“姜不辣,一会我和王二狗得出山寨,这几天你一定把山洞看好,不许任何人来咱们的山洞,更不能动东西。”
姜不辣说:“我连人都不让来,还能动东西吗?”
姜不辣的一句话,使黑球子再也没有话跟姜不辣说了,想了一会才说:“姜不辣就凭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
黑球子和姜不辣说完,就出了山洞沿着山洞向着坡下的哈斯巴根的山洞走去。
黑球子到了哈斯巴根山洞口的时候,往日站在山洞口热情跟来人打招呼通知洞里人的田占山不见了,于是黑球子就直向哈斯巴根的山洞走去,进了山洞见哈斯巴根正很生气地坐在铺上。
黑球子问:“田占山咋没在山洞口瞭哨?”
哈斯巴根说:“水箱不知让他干啥去了。”
黑球子说:“二炮头,生这么大的气,就是因为田占山让水箱叫去干事?这值得生这么大的气吗?”
“我不是跟田占山生这么大的气,我是跟阿思冷生气.”
哈斯巴根说“从议事厅出来他问我,你真的认为苏长啸来大兴安岭剿匪了吗?我说,你问的三个人说的都一样,姜不辣和孙光棍还是你找来的,这话不是真还能是假吗?再说我包老弟的话还能有错吗?这个阿思冷,从我认识他开始,他就疑神疑鬼的,谁的话他都不相信是真的。”
说话间阿思冷从山洞外走了进来。
黑球子忙改变了话题,说:“二炮头,我是来取买枪药的的银洋的。”
阿思冷听了要说点什么可是又什么也没说,只是用莫测的目光瞅了哈斯巴根一眼,转身就走了。
哈斯巴根也想跟阿思冷说点什么,可又什么也没说,只是说了句:“大老爷们,有话就说,有屁就放。”
黑球子没有听懂哈斯巴根这话是说给他听的,还是说给阿思冷的,又不能认真问下去,只是又强调了一下,说:“二炮头,我是来取买枪药的银洋的。”
哈斯巴根听了歉意地向黑球子笑了一下,转身就把装银元的袋子从行李旁拽了过来,把扣解开,一连从袋子里给黑球子捧了七捧银元,说:“拿走吧。”
黑球子说:“对面鼓,当面锣,对钱这玩意,还是当面数清了好。”
哈斯巴根一边系着装银元的袋子口,一边头也没回地说:“愿意数你就数,多了也不用拿回来。”
黑球子一边偷偷地溜着哈斯巴根,一边数起来,当数到六十块的时候,一看还多十块。
哈斯巴根系完口袋口,才把头抬起来,问:“够不够?”
黑球子说:“二炮头把袋子口都系完了,差十块就差十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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