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声,说:“原来你认识跟大炮头走的那个女人?”
幸福说:“咋叫认识,她是我没过门的媳妇。”
远藤美子说:“不过,那已经成了过去,现在她已经成了大炮头的夫人了。”
辛福说:“春燕一定是让大炮头抢来的。”
远藤美子说:“你现在说的是不是抢来的都不是主要问题,主要问题是她的肉体和灵魂都不属于你,是属于大炮头了,不然她能用命去保护大炮头?”
辛福恨的咬了咬牙。
远藤美子说:“这事应从两个方面看,从你的角度看你是失去了她,从我的角度看,我原来的男朋友野藤龟一已经殉国了,这样咱俩都用干净的心灵完成上天赐给咱俩的缘分。”
辛福痛苦的心情终于平静下来,默言地坐着。
远藤美子觉得辛福虽然没吱声,但是从他的情绪来看他已经默认了自己的观点,就说:“你看天在闹腾中,已经到了做饭的时候了,你在熊铺上躺着,我去做饭。”
远藤美子说着就向炉边走去。
远藤美子一边往炉子里添柈子,一边想,在辛福对自己默认的基础上,今晚再给他做上可口的饭菜,让他在自己和春燕的对比中觉得自己更好,从而达到了预想的结果。
晚饭后,哑巴回到了卧牛石旁尽他的职责去了。
远藤美子和辛福也在熊皮铺上准备睡觉了,远藤美子一边焐着日本军用毯和鹅绒防寒睡袋,一边说:“辛福今夜还是各睡各的。
还是合睡?”
辛福想了想下狠心地说:“合睡,今夜一定合睡。”
远藤妹子说了句“好吧”
就把双人鹅绒防寒袋焐在了熊皮铺上,然后就给辛福解扣脱衣服,他把辛福脱得一丝不挂,让辛福先钻进了双人鹅绒防寒睡袋后,自己也脱得一丝不挂,也钻进了鹅绒双人防寒睡袋,一下子把辛福搂住说:“辛福快点吧,我有点等不及了。”
辛福听了没有迟疑,翻身就压在远藤美子身上。
于是远藤美子就闭上了眼睛,等待,等待那个经过苦心积虑努力获得来的幸福的时刻的到来。
辛福努力着尽一个男人应尽的男女之事,但是不关他怎么努力他的那个器官就是不听他的使唤。
远藤美子等了很久,她等的幸福时刻也没进入实质的程序。
便睁开了眼睛,见辛福泛着内疚的脸上挂满了汗珠,远藤美子立刻明白了,就含着苦涩对辛福说:“还是算了吧。”
远藤美子说完暗暗地叹了一口气,想又是一个无果的努力,就对辛福说:“我不怪你,你已经尽力了,你回到你的鹅绒防寒睡袋里去吧。”
远藤美子说着就抚摸了辛福一下。
幸福犹豫着。
远藤美子说:“辛福谢谢你,谢谢你给我这个犹豫,回去睡吧。”
辛福听了远藤美子的话没又说什么,只是从和远藤美子合用的鹅绒防寒睡袋里钻了出来回到了他的鹅绒防寒的睡袋里。
就在他们各自怀着各自的遗憾准备睡觉的时候,悠然间听到了久远的悲凉而愤怒的哀号。
远藤美子一下子坐了起来,想一定是高比东洋的母亲为儿子报仇来了。
远藤美子想到这里很赶奇怪,它怎么会知道它的儿子被人打死了呢?就问辛福说:“辛福你听到了那声音了吗?”
辛福说:“听到了。”
远藤美子问:“那是什么声音?”
远藤美子为了确定自己的判断。
幸福说:“那是狼嚎,是失去自己崽子的母狼为儿子报仇的嚎叫。”
远藤美子又问:“它咋知道他的儿子被人打死了呢?”
辛福说:“狼不光鼻子比狗尖,它还会猜想,它凭着被打死时人的气味,它就能猜到打死它儿子的人,眼下那母狼一定在咱们山洞前不远的地方。”
远藤美子说:“那,咱们就穿好衣服见见它吧。”
辛福听了远藤美子的话就从鹅绒防寒睡袋里爬了出来,穿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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