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二狗说:“凭二炮头爱酒如命,为人仗义,他喝了你的酒,要不是有人搅了,他不可能不把事情告诉你。”
黑球子又问:“你咋知道他没告诉我呢?”
王二狗说:“就凭军师在床上躺着。”
黑球子听了这回不是一震,而是震中有惊,然后又试问:“你猜猜是让谁搅的?”
王二狗说:“我猜两个人,一是大炮头,二是二当家的。”
紧接着又补充说:“大炮头不能。”
黑球子问:“为啥?”
王二狗说:“我说不是大炮头的原因,一是虽然他经常去二炮头的山洞可是因为他是二炮头的安答,他不可能搅,二是他温顺的脾气,就是他看见了你们在喝酒,因为有二炮头看见了他也得装成没看见。”
黑球子问:“怎么不是大当家的和水箱?”
王二狗说:“先说大当家的,他连他崇敬大炮头的山洞都不去,他还能去他看不上眼二炮头的山洞?为啥不是水箱?水箱事事都捧着二炮头,他能搅他吗?”
黑球子又问:“那你说二当家的去二炮头的山洞干啥?”
王二狗想了想说:“能不能跟昨天开山库有关?很可能是找你。”
黑球子还问:“找我?为了开山库?”
王二狗说:“找你在开山库的事上有两种可能。”
黑球子说:“你说。”
王二狗说:“可能二当家的没让你参加开山库,她是想来看看没让你参加开山库的反应,来进一步确定那天夜里躲在议事厅门后面的是不是你。
如果不是她没让你参加开山库,她就是看看是不是大炮头没让你参加,还是你自己没去参加,如果是大炮头没让你参加,那到没啥只不过你们俩个人恩怨,如果你自己没去参加,事情可就不好办了,那就确定那天躲在议事厅门后的就是你。”
黑球子说:“要是按你说的,她去二炮头的山洞,不光把我的事搅了,也把她自己的事搅了,我见她的眼睛都气得发绿,她哪还有心思观察呀。”
王二狗说:“这样的话咱们就得主动观察她了?”
黑球子问:“咋主动?”
王二狗说:“那就主动跟她正面接触,从她的态度中,从她的口气中,也能看出她对你的心情。”
黑球子说:“接近得有接近的理由呀,平白无故的接近倒引起她的怀疑。”
王二狗说:“现在该用咱们白送给大炮头那个女人的时候了。”
黑球子说:“你的话提醒了我,让我今夜好好想想。”
“那也好。”
王二狗留下一句话就去了在山洞口属于他和姜不辣的那张床上,坐下。
第二天一早起来黑球子就按昨夜想好的办法走出了山洞,沿着山道往北走,走到一二两个分寨山洞中间的时候,看见前面裹着冷雾走来一个人,又走了一程,认出来那个人是二当家的远藤美子,不由高兴地想,今天办的事一定很顺利要找的人却在路上碰上了,可是在相距十几丈远的时候,黑球子见远藤美子向坡下走去,黑球子虽然想难道二当家的不愿见自己?但是他还是不愿意失掉这个难得的相见的机会,于是就喊了一声“二当家的”
。
刚走到沟边的远藤美子停下了脚步。
黑球子走到了远藤美子的跟前,问:“二当家的,你去沟下干啥?”
远藤美子说:“我到沟里去看看高比东洋的那个已经空了的坟,是我对不起它,他死得很冤。”
黑球子想可别把话题扯到昨天的事上,这个二当家的一翻脸昨夜想好了的事可就不好办了,于是他就岔开话题说:“正好我找你合计一件事。”
远藤美子满脸平静地说:“说吧,合计啥事?是不是你要解释为啥送给哈斯巴根两瓶酒的事?告诉你我已经不想听了,这样的日子我已经过够了。”
黑球子说:“那事我解释也没用,日子一长还不知道咋回事吗,我要跟你说另一件事,这件事眼下就得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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