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嘴!”
游不凡冷冷斜他一眼道:
“哪有你说话的份!”
游小真窒了一下,还要说些什么时,一只大手伸起来拦住了他,伸出手来的男人面无表情看着游不凡道:
“既然要比赛,总该搏些彩头,游先生说呢。”
游不凡皮笑肉不笑的点了点头道:
“正是,说来也惭愧,游某这孽障也就听您的话,今日这场若是游某侥胜,还望苏教授做一个师父该做的事,让这孽障给他父亲磕个头赔礼。”
游小真听父亲这样说来头脑中是嗡的一声,不由刷的抬头向师父看去,后者也正淡淡瞅着他,游小真张了张口想说什么,但到底什么都没有说低下了头去。
苏教授看着游小真没说话,片刻,他转头看向游不凡道:
“孩子大了,苏某没本事更不能强求,不如和游先生换个彩头吧。”
游不凡蹙眉,却听男人继续淡淡道:
“即是苏某和游先生间的比赛,便由苏某给您磕头道歉。”
游不凡眼睛都亮了,低着头的游小真吓了一跳,不由抬头大叫道:
“师父!
您……”
苏教授伸出手拦住了他的话音,将手中马绳递了过去道:
“老四,换一下马。”
游小真愣了愣,讷讷伸出手将手中缰绳交给了男人。
游不凡在一旁冷笑,越好的马脾气越暴烈越挑主人,所以许多稀世之驹一生只认一个主人,男人在这比赛将至之际换马之举实在是……太不上道了。
游小真抓着师父换给自己的黑马,听着男人淡淡话语响起在耳边:
“还没驯好,骑的话当心点。”
这话说罢,在游小真还未回过神来时男人已经一夹腿去熟悉枣红色的蒙古马了。
高大的蒙古马很快在男人手下变得温顺听话,男人拉着缰绳溜达回来,向一脸不屑一顾的游不凡道:
“游先生,若是今日这场比赛苏某能侥赢,还望您不要再明里暗里动手脚了。”
大家都是聪明人,自然听懂了苏教授话里的意思,游不凡冷笑了一下翻身上马道:
“自然,苏教授,请吧。”
驾!
两匹烈马飞驰而过,在马场之上卷起小小一阵风来。
留在原地的游小真默默摸了下黑马的鬃毛,发现师父领出来的这匹黑马脾气怪大,竟然特不屑一顾的朝游小真喷了口气,本在看赛事的游小真突然愣了愣,又定睛看了黑马两眼,一时简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拜托……这明明就是一匹还在成长中不到三岁的烈马驹啊,怪不得师父一开始只是到处领着它熟悉马场呢……
游小真撇了撇嘴,果然姜还是老的辣,跟师父赛马的某人您还是自求多福吧。
这般想完,游小真便领着一直脾气挺大朝他喷气的黑马去旁边找天儿他们了。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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