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行,不能坏了规矩!”
粉面男子笑意不减,“还是你以为自己是孔县令引荐到这里的,就高人一等?”
此言一出,其他的文人画师不禁侧目。
众人的目光如炬,纷纷投向白豌。
陈俞一脸尴尬,却不知道该如何解释。
本来孔县令一说就是老大胡说的,他再给解释,就更是越描越黑。
白豌被周遭热切的目光烧的不行,背后升起一道冷汗。
这些人的眼睛锐利的和老鹰似的,这是要吃了他不成?
“我承认自己是个痞子,但孔县令是因为可怜我才让我进来的。
小的只是来见见世面,大哥你不至于那么小气吧!”
他堆脸赔笑。
周遭目光好了一些,但是却依旧鄙夷。
白豌实在骑虎难下,肚子里毫无墨水,可是还是不得已要去观画。
这画倒也没什么稀奇,描绘的是一个梁上君子在房梁上躺着,帽绳垂了下来。
主人发现了他,拿着大刀对着房梁怒目而视。
有趣的是,为了描绘房梁下抓捕他的人,一个个画的凶神恶煞,而那个窃贼面貌画的憨傻圆润,甚至有些楚楚可怜。
旁边还专门题字梁梦二字,字体苍劲有力,对比强烈。
“陈二,这旁边两个字写的什么?”
白豌悄然问道。
粉面男子一听这不识字的言论,尴尬一咳。
“梁梦!”
他嘲讽道。
白豌不解:“这幅画不是叫梁梦之舞吗?这四个字和两个字还是有区别的吧?”
“这幅画的谜团正在于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