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耀自顾自找了个沙发坐下,掏出墨镜,戴上,“我对你可没有好感,我只是担心纪一禾这个傻小子而已。
一股傻劲地从我这里辞了职要回国,可是也不想想你的齐氏万一不要他怎么办?”
江耀一直觉得墨镜是世界上最了不起的发明之一,戴上它,谁能看得出你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就好像戴了一张面具,让人有安全感,比如,就像现在,能够遮去他眼里的苦涩,不是很好吗?
“我觉得他放弃这里的工作太可惜了。”
齐嘉然终于低头叹息,“我也曾经那么努力地打拼过,所以我不希望他将来后悔。”
然后又一次抛下他,跑去别的地方——齐嘉然把剩下的话咽了下去。
“真懦弱。”
江耀毫不给面子地嗤笑出声,“因为被他丢下过一次,所以连面对自己真正心意的力量也没有了吗?齐嘉然,这可不像你。
居然还用不想他将来后悔这么俗烂了的话。”
“力量吗?”
齐嘉然困惑地仰起头,靠在沙发上,“或许人得到的东西越多,内心的力量就变少了吧。”
他明白自己是喜欢纪一禾的,可是他不敢再去接纳他,这是来源于内心的恐惧与不安定。
“那你不妨想想,现在的你,本来便是一无所有,又何必再惧怕什么呢?”
江耀都快觉得自己有当电台主持人的潜质了,但是想想当初的确是自己年少气盛,把齐嘉然的幸福夺走了,理亏在先,只好继续说道,“你孑然一身,到底在担心什么呢?纪一禾的再次离开?且不说这个的可能性有多小,就算他走了,他死了,你最多还是一个人啊,跟现在的状态有什么差别?最差不过如此,齐嘉然,你自己想想吧。”
江耀轻巧地站起身,随便一撇正巧看到摊开的旅行箱,顿时收住了脚,语气里也带了怀念,“没想到你连这条衬衫也带来了,这还是纪一禾问我,然后我推荐的牌子,很好的质感和剪裁,就是贵了点,没想到他最后真的花了一整个月的工资去买了这条,估计他那一个月生活地够呛。”
“我没穿过。”
齐嘉然摇头,心里却划过一阵暖意。
“如果你打算明天回去的话,不如机票改签到后天。”
江耀很少这么真心诚意地说话,“明天他的个人展真的很精彩,我以他boss的名义担保,那是他赌上性命完成的设计。”
江耀是知道的,前一段时间,除了每天必发的给齐嘉然的邮件,纪一禾拒绝了所有的娱乐活动,一门心思扑在设计上,把公司里的设计室干脆当成了自己家,困了就在桌子上眯一会儿,醒过来揉揉眼,泡杯咖啡吃个三明治继续。
“每个美好的故事都从春天开始。”
江耀伸了个懒腰,拧开门把,跨出门,“我也要去找我的美好故事了,自己不动脚,还等he自己给你撞上来吗?”
齐嘉然等到江耀走后才慢慢起身将门关上,又从箱子底下拿出压的平整的浅绿色请柬,好半天,终于下了决心,“喂,机场吗?请帮我改签机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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