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弼对钟浩和富若兰两情相悦、私下经常有书信往来的事情是知道的。
富弼对自己这幺女宠溺有加,加之她和钟浩二人只是书信往来,二人也算恪守礼法,并没有什么逾矩之事,是以并未阻止。
当然,主要是富弼对钟浩是比较欣赏和满意的,要是富若兰和一个自己看不上的男子私下往来,怕是富弼早就阻止了。
在富弼眼中,钟浩虽然出身寒门,但有才而又智计过人,未来不可限量,倒是一个合适的女婿人选。
富弼也是出身寒门,当年年轻时被范仲淹引见给晏殊晏相公时,也是籍籍无名、身份低微。
但晏相公爱他之才,以爱女下嫁,富弼一生对妻子相敬相爱。
富弼并不以钟浩出身寒门,如今位卑职低,就觉得门楣不相称,不愿爱女下嫁钟浩。
相反,富弼觉得自己幺女真要嫁给门楣相符的豪门世家,未必就能幸福。
而在钟浩这样身份低微时嫁给他,必能得到他的敬重和疼爱,就如自己对妻子,一直是爱护有加,未必便不幸福了。
况且,在富弼看来,寒门子弟更有上进心,钟浩未来必定不是池中之物,早晚会一飞冲天的。
当然,富弼不知道钟浩的理想其实就是混个小官,赚点小钱,娶个媳妇,混吃等死,舒舒服服、安安稳稳的过完一生。
要是知道的话,必定气得吐血。
富弼对钟浩和自己幺女的事情,其实内心里是同意的,不过面上自然轻易答应,还要激一激钟浩的上进心,当下富弼笑眯眯的对钟浩道:“嘿嘿,我富家的女婿可不是那么好当的,我富家择婿的门槛可是很高的!”
钟浩一听富弼没有直接拒绝自己,看来是有戏,当下顺杆爬的道:“想做相公家的女婿,需要什么条件?”
富弼笑呵呵的道:“最起码也得要进士及第吧!”
一听这最基本的条件钟浩就有些愁。
钟浩这一年在松林书院就学,学问算是也学到了一些,但是他底子太差,想要考进士,怕是难度还是相当大。
不过钟浩知道自己不能露怯,起码自己也算青州第一才子,在别人眼中,考个进士还是轻而易举的。
当下钟浩装作自信满满的样子道:“进士及第这条件倒是不算难,但是这下科开考还不知道要等几年才开考?学生和若兰年纪都不小了,这……能不能把事情先定下来啊?”
钟浩和富若兰同龄,只是比富若兰大着几个月。
这年代女子十六就很多成亲生子的了,要是在等几年科考,钟浩还真怕富若兰有可能等不及。
不过富弼却不以为意,笑道:“也不晚,我家若兰等得起。
我大宋开科取士,每届间隔一般最多不会过四年,去年是己丑科,怕是最多再有三年,癸巳年便有科考。”
钟浩苦着脸道:“还要等三年啊?”
富弼笑道:“你要是嫌晚,要不咱们换个条件?”
“好好好……”
钟浩忙不迭的答应道。
“那就换个绯袍银鱼袋的条件吧,你什么时候穿上绯袍,戴上银鱼袋,就能立即娶走若兰,怎样?”
“绯袍?!”
钟浩忍不住惊呼,这条件你太高了吧,!
大宋一般三品以上着紫袍,佩金鱼袋。
而着绯袍,也就是大红袍,佩银鱼袋,则是要五品以上。
大宋虽然官员多,但是官员品级迁转是很困难的,哪怕进士在大宋贵重,但是一般进士及第也不过授个八九品的官职,很多进士官做一辈子官,到致仕也不过是能混个着绯袍,佩银鱼袋的荣衔。
大宋还真很少有年纪轻轻,就能混上绯袍的。
这条件,比考中进士更难啊!
就是等到自己七老八十,未必能混个绯袍啊。
钟浩不禁心中暗忖,这分明是嫌弃自己身份低微,不想答应自己的求亲嘛!
钟浩不禁郁闷,不由的挤兑富弼道:”
富相公可是应承过学生,说只要证实这土豆和地瓜确实是高产,就答应学生一件事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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